湘君,阡陌并不陌生,屈原的名篇里提到过。湘君是舜死在九嶷山后所化身的神,与舜的老婆女匽所化身的湘夫人是一对伉俪。湘君与湘夫人,一为山神一为水神,因地所隔,可贵相聚,而相聚之时,又老是因为气候窜改等启事此错过,干系充满戏剧性。
“仁德?”楚王仿佛咀嚼着这二字,目光玩味。
楚王所谓的要事,不过是出发前的祭神。
阡陌愣一下,俄然想起来,“仁”是孔子的招牌,若没记错,这个期间他还没有出世,也许还没有“仁”与“德”并提的用法。
楚王看他一眼,未几,却看看四周。
阡陌啼笑皆非,正待说话,俄然,她看到近处一艘划子上,掠过两人的面孔,有几分眼熟。她愣了愣,再看,中间的船却已经将他们挡住,找不见了。
那人欣喜不已。
楚王的神采意味深长。
那人已经一亮,看着她,“我等听闻,子可治瘴疫?”
楚王看了看她,道,“祭奠湘君足矣。”
寺人渠有些不乐意,说这要等楚王返来再说。但阡陌晓得,楚王返来就要出发,没有多少时候,传授治疫之法是功德,何乐不为。一再对峙之下,寺人渠只得让步。
阡陌点头:“恰是。”
阡陌回神,摇点头,“无事。”
阡陌脸一热,哂然,这算甚么祝贺啊……
歌声在楚王的寝宫外响了几近一夜,寺人渠等人都挂着含混地笑,恋慕不已。阡陌却没甚么心机听,第二天醒来,她感觉头晕晕的,较着是被歌声扰了,一夜没睡好。
作者有话要说:长沙这段有点恶搞,不过“长形的沙洲”的确是长沙得名的说法之一,嘿嘿……
阡陌僵了僵,只得在一旁坐下。
“大王。”这时,寺人出去禀报,“晚膳已备好,请大王到堂上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