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那双清澈纯真、不掺杂任何情感的眼睛看着萧天越坐进了一辆奥迪车里,然后跟对方挥手道别,然后又目送那辆车分开,再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礼品盒,这才如梦初醒,这个包,把萧先生换走了。
临下车前,韩东阳又叮嘱了一句。
保卫问道:“你叫甚么名?”
这里是韩家祖宅。
床头上方的架子上,悬吊着两个输液袋,输液管的一头扎在了一只纤细的手上,只是这手,没有一丝赤色,惨白惨白的。
萧天越回道:“阿男!”
韩东阳支走了这个房间里独一的女护理,随即对萧天越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奉求萧大夫了!”
保卫又看了看他,仿佛有点不信赖,但还是动了一下下巴,“出来吧!”
与大门口分歧的是,这里的保卫是两名短发女子。她们穿戴紧身背心,暴露在外的胳膊上都纹着一朵玫瑰花。
“就是有人施法下咒不让你侄女复苏过来,这一年多的时候,都有谁来到这里为你侄女看过病?”
韩东阳开门见山道:“韩旭去了长歌市,萧大夫,我们现在就去看我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