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吞进喉咙,呛的难受,他想重回水面,站在椅子上的脚直接被抬了起来。
他挣扎着,抵挡着,可双手双脚打出去像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出不了力使不出劲。他瞥见周城奎笑嘻嘻的脸转而狰狞可怖,又说:“真他妈给脸不要脸,念昔日友情钱拿了就该滚蛋,不知好歹还敢闯进我家里头来了…今非昔比我可不是当年好欺负的瘦奎子…”
站在门边的人,眼眸中闪现暴戾之意。
他拍拍身,像沾了倒霉般讨厌,回身想出地下室,水缸里传来叮铃叮铃的声响,周城奎缓缓的转过了头。
只见对方哈哈一笑,刚才扶住他双脚往上抬的两高个男走过来把他的头往水里按。周守藏耳边只闻声嘴里吐气泡的声音,后背疼的短长,胸口憋得难受只巴望呼吸。
“叮铃叮铃”
他捂着耳朵,脚下玻璃滑脚一个踉跄往边上倒去,手中的震得龙牙不竭发作声音。
他支撑着身材起家,只见龙牙从周城奎的左肋骨横穿至右,他侧躺着肋边被支立着,像木偶戏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