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良明白妈去华家桂家讲合荣鸣叔路上被劫匪劫去瓷瓶的事了。去集市上卖家具,没多久儿,就低低的代价把家具卖出去赶回家来。
“是啊,荣鸣婶子,俺妈讲的是,硬碰硬,咱必定干不过华家桂,这出去躲躲,既庇护了俺豆豆妹子,又不跟他正面比武。也讲不定能多挣点钱返来,日子更过好了呢!”天良十八九岁的年纪,因为打小没了爹,显得比同龄的男孩都成熟。
“豆豆妈,从速清算东西,能拿的拿,能带的带,带不了的就让天良拿回家里去,实在也没几件像样的的家什,归正就是清算两件能穿的衣服。趁着这暴雨天,华家桂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对我们采纳甚么行动,我们从速逃脱吧。”
天良母没对天良讲甚么话,只是向他使了个眼色,天良就会心了。多年的相依为命让这母子俩有了凡人所不及的默契。
“这个时谁会来?坏了,不会是华家桂想到你们能够会逃窜。领着衙门里的人来抓你了吧!”天良母内心一惊,第一个做出如此的反应。
“那倒也是。熟谙一点,总比完整不熟谙强。那就让俺荣鸣叔一家去北京,去那户人家里去。归正他们前提好,多给一个下人赏口饭吃,也不见得有多难。”
华荣鸣听了天良母的话,也点点头。他蹲下身来,把壮壮放下,又把包裹递到豆豆妈手里。对天良母讲道:“嫂子,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逃这条道也要被华家桂给堵上了。干脆,俺就出去见他们。要抓就抓,那衙门也不是给他华家桂家开的。他们审俺,讲不定能找着线索把那劫匪给找着呢。归正俺内心没鬼,不怕他们审!”
经天良母如此一讲,各位才向窗外看去。
许是那旱烟叶太呛了,豆豆爸一面吸,一面狠恶的咳嗽。神采比个紫茄子还丢脸。眼里,另有几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是啊,荣鸣叔,听俺妈的吧。趁着他们没出去,俺从劈面的院墙底下把你们扛起来,递出去,你们从那边的院里逃,俺跟俺妈在这先对付他们一阵子。等他们想过来,你们也走远了。想追都追不上了。”华天良也果断地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