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然又交代了比翼一些事,见她一只一只地放走那些鸟,刘梦然仿佛看到了本身,也跟着鸟儿振起的翅膀,飞出了这座宫墙。
“那就是刘定渊一早安排在陆总领身边的眼线了。”
“阿谁男人,你可熟谙?”刘梦然问。
手执圣旨的,跟着压阵的,仿佛另有一个从未见过的。
比翼俄然不说话,愣愣地看着刘梦然。半晌,憋出一句:“比翼不分开少宫主。”
“我也迷惑,他本日如何来了?”
刘梦然回身坐到床上,号召比翼一起:“非论洛宫那边如何,明日夜晚,都是我们分开的时候。不然,事必生大变。”
“终究要出去了。”比翼轻叹。
比翼扶着刘梦然,刘梦然接过圣旨,透过面具偷瞄远处的男人。此人面庞清秀,气质清雅,笑意盈盈间似有目光在流转,绝非宫中侍从、总管之流。
“我们不迟些,怎能在众目睽睽当中昌大退场?”‘不鸣则已,一鸣必须惊人’是刘梦然办事的一贯风格之一,“又怎能给刘定渊,将军的机遇呢?”
刘梦然笑了,印象里,来到这个天下,笑的次数比之前多了太多。
“这个梁昊然,可认得比翼?”刘梦然推开比翼的又揉又吹。
“少宫主笑甚么?”比翼一时猎奇,把刚热好的馒头递给刘梦然,“这日子过得如许贫寒,委曲了少宫主。”
傍晚时分,本该冷僻的宫殿来了几位客人。
刘梦然拿着圣旨的手抖了抖,比翼眼疾手快接住了差点掉下来的圣旨。刘梦然看着比翼,“呵呵呵”地笑着,嘴里直说“好玩”。
比翼看着刘梦然好久,点了点头:“这便是我们带进宫的最好的衣裙了。少宫主,委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