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然点头谢恩,早朝便早早散去。
“皇上,公主受辱,就是皇上受辱,就是天麟受辱!臣等跪请皇上严惩凶徒,以正国法,以立国威!”说罢,吏部侍郎高辅民带头跪下,殿中一众臣子这回倒也同心,估计衡量利弊以后不约而同的,齐刷刷跪了一地。
“太后、皇上存候心,公主脸上的是皮外伤。只因公主并未习武,那凶徒又有些技艺,动手必是想至公主于死地,才会震惊公主内脏。只要好生保养,公主脸上的瘀血必会散去,身子也会好的。”
“爹爹和红姨如何没跟着来?”刘梦然另一只手挽住梅姑,“梅姑,你从速配个好方剂。这苦药我是真的不想吃了!”
刘梦然刚要谢恩,刘定渊又补了一句:“皇妹身子不好,就留在宫里好生养着,待病好了再回府去,以免太后与朕挂记。”
刘定渊摸了摸刘梦然的头,一脸的宠溺:“然儿想要的,为兄的都会尽量成全你。只盼你下次做任何决定时,也会顾念你舅娘和兄长的情意,莫要再打动行事了。”
“我考虑的是皇兄,是你。”刘梦然把头靠在梅琳肩膀上,“你我同在天麟,于洛宫宫规不符,于天麟倒霉,今后不免被人诟病;梅姐姐得梅姑真传,又能留在天麟宫中照顾皇兄,现在不负洛宫之职,你暗我明,天麟的事,就如我们先前那般默契地共同,何愁大事不能成?”
朝堂之上,久久没有人言语,只要那两兄妹,相视而不笑。
“你们这些客气、见外的话都别说了。既然都是为我好,又都是我的家人,大师心照不宣,何必多此俗礼?”刘梦然笑得光辉,心中幸运满满。
大师才落座,刘定渊便风尘仆仆地赶来,看来是从挺远的宫殿过来的。
第一日大师满心欢乐,皆因为朝堂上传出公主未上朝,实则是公主已与梁宰相两情相悦的动静。洛宫圣宫主虽为护国公主,可毕竟心系天下任务严峻,现在能嫁入宰相府,不就真正成为了天麟人?百姓纷繁前去洛宫都城分部道贺致礼。
“另有甚么身份比皇位更高?”
护国公主白衣白裙,被日日来接送她上朝的洛宫比总领搀扶着,走起路来都好似没有力量。
第四日早朝,洛宫宫主将亲身到都城的动静传来。朝堂上群情纷繁,群臣出运营策却也无济于事。因为这风暴中间的几小我:皇上的脸上千年冰寒,梁宰相几日来都是低头不语,而最最关头的护国公主,当今还不知环境如何。
殿外山呼一片,刘梦然刚要起家,刘定渊便带着一群人进了里殿,跟他出去的只要梅林。
梅姑没说甚么,只是退到了刘梦然身后,和比翼交代着刘梦然的起居饮食、药膳调度。
“几日不见,皇妹如何这般蕉萃?”皇上的声音传来,冰已溶解,都是担忧,“你的脸?!”
刘梦然就这么在药水里沉湎了两日,苦不堪言。
刘梦然轻声欣喜太后,又咳了起来:“皇兄让我在宫里养着,我揣摩着,身子一向是马奔顾问,不知可否请舅娘通融,让马奔随我进宫服侍着。”
“若轻责梁宰相,洛宫必不会善罢甘休。”刘定渊说此话时,眼睛扫过一向瞪着他的比翼。确切,若刘梦然不是护国公主,就没有这些个罪。
“洛宫那边,皇妹会自行措置,毕竟,皇妹也是圣宫主。”言罢,刘梦然瞥了比翼一眼,比翼低下了头,“但为了今后更利于皇妹行走于朝堂,为兄为民,免遭人猜忌;为了今后洛宫与天麟的干系,于公于私,皇妹有一个要求,也是独一能解困局的万全之策,恳请皇兄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