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明天和明天,都是过眼云烟吧。”刘梦然低垂着头,有些昏昏欲睡了。
刘梦然悄悄摇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傻”字,便持续沉默着。
“刘定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开初我还感觉他是个恋权位的人,也能保持朝堂的禁止与沉着。直到地恕放出动静说宫主有孕又要为奴,刘定渊就完整疯了。朝堂上火了不知多少回,梁昊然压不住,高太后抹着眼泪才勉强压住了他。他是军队、财帛乃至连城郭都筹办好了去换你……只可惜,地恕天子都不要,他要刘定渊的人头和天麟的统统地盘啊!”
入迷地盯着床棱,比翼走到刘梦然身边,放下了甚么药罐子,双拳攥得紧紧地:“没能庇护好圣宫主,是我的渎职,比翼甘心受罚!”说着,就回声跪了下去。
刘梦然俄然想下床逛逛,梅姑走上前来拦着她:“你最好不要下床,腹中的孩子早已元气大伤,为保他在你腹中度过5个月,我也是拼尽了平生医术。”
刘梦然勉强地笑了笑,一只手抚上了肚子,眼睛望向梅姑,直到梅姑冲她点了点头,她的神采才天然了些。
世人相互看了几眼,宫主率先走了出去,大师便只好也跟着分开了寝殿。
“舅娘怎能由着你这般胡来?!”刘梦然有些焦急,在刘定渊面前第一次直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