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隔壁房间,赵念彤道:“我是不是打错人了?”
赵念彤这才明白,鼓掌道:“以是趁他们粗心之时,我们来个回马枪,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潘素玄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解缆。”
这钢刀原是侍卫扔出,掷向赵念彤,哪儿知赵念彤身法一变,不经意间便躲了畴昔。刚巧寇长兴正站在身后,钢刀便径直向他袭来,若不是潘素玄技艺矫捷,寇长兴此时已成了刀下冤魂。
赵念彤道:“纸条的事莫非不奉告陈老将军?”潘素玄道:“不急,我总感觉寇长兴所说必与堆栈里那几个箱子有关,等把事情查清楚再奉告他们也不迟。”
潘素玄点了点头,柳儿续道:“我看没这个需求了,长兴如果想说,便会劈面说予公子,也不消奴家在中间传话了。”
赵念彤半信半疑道:“真的?师兄你可不要骗我!”潘素玄点头笑道:“你啊,莫非你没看出柳儿女人是那寇大人是老了解吗?”
潘素玄点头,从腰间拿出一瓶跌打药,掀起寇长兴的衣服,见其小腹处印着一块暗红色的掌印,不由得指责赵念彤动手太狠。柳儿见潘素玄将跌打药倒在手中,欲向伤口去涂抹,开口说道:“我来吧,将这些都涂上吗?”
寇长兴缓了口气,对四个侍卫道:“本日你们护……护我渎职本该受罚,不过老爷我……我明天欢畅,免……免了你们的科罚,但本日之事若……若泄漏出去,可别怪我不……不客气!”那四人仓猝躬身伸谢,寇长兴又从怀里拿出四块碎银分给侍卫,随后挥了挥手,将他们撵了出去。
赵念彤哼了一声道:“你们不说,我们还不想问呢!师兄,我们走!”潘素玄向柳儿女人抱拳道:“多谢女人提示,鄙人告别!”
赵念彤道:“那我们该如何办?”潘素玄道:“那几个箱子放在屋后必定不是悠长之计,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掌柜的应当会趁我们分开之时,将箱子藏到一个埋没的处所。”
柳儿看出了潘素玄的迷惑,接着说道:“长兴说此事事关严峻,本身曾立下重誓不能与人说出,但二位公子是我们的仇人,长兴感念二位的恩德,是以将此事写在纸上让奴家交给公子。”
柳儿望着两人的背影,悄悄叹了口气,心想道:“可惜这么仁慈的两小我,毕竟要葬身火海。”
潘素玄先将柳儿扶起,又对那侍卫说道:“愣着干吗?还不快搭把手?!”侍卫仓猝站起,与潘素玄合力将寇长兴扶到床上。
潘素玄道:“是的,这瓶药分四次涂完,伤势便可病愈。”柳儿接过药瓶,甚是感激,谨慎翼翼地将药末均匀涂在伤口上。
柳儿见寇长兴说话时大汗淋漓,心疼道:“很疼吗?我去找药,等着我。”刚站起家,寇长兴便将其拉住,道:“没……没干系,你别走,走……走了会更……更疼。”柳儿神采一红,缓缓坐下,对潘素玄道:“不知公子身上可有止疼药,可否赐赉一些。”
潘素玄接过柳儿递来的纸条,翻开一看,上写八个字“擂台伤害,切勿前去”。
柳儿道:“既然二位公子另有要事,奴家也不再挽留,只是有件事,长兴让我务必转告二位公子。”潘素玄微微一愣,心想:“甚么事情寇长兴不能劈面奉告我们?”
赵念彤在旁则看得一头雾水,拉了拉潘素玄的衣袖,小声问道:“师兄,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