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面前刚巧呈现了一条小溪,刘朝忠大手一挥道:“停!人马休整,歇一会儿再上路!”
“满嘴胡言!擂台四周我们已细心查过,除了你和你的朋友哪儿另有别人?”
再说梁叶晗,本筹算引开追兵,再找一处植被富强之地藏身。哪儿成想一口气跑出七八里,四周还是一望无边的草地,压根就没有树林或者村落等可藏之所。即使她身轻如燕,但内力却非她所长,时候一久,中气不敷,脚下便慢了下来。
梁叶晗只觉胸口拳风阵阵,便知这是劲敌,不敢怠慢,仓猝上步闪身躲过。刘朝忠一招落空,左足点地,右足悬空,连踢三下,一贯头,二向背,三向腿,这一式叫“三足鼎立”,上中下三路齐攻,令戍守之人首尾不能相顾,就算勉强躲过,也得落个手忙脚乱。
刘朝忠一见,持续催马疾走,没多久便追了上来,间隔梁叶晗另有丈余时,双脚猛踹马镫,身形一展,在空中一个翻身,直接落到梁叶晗面前,双臂平伸,拦住来路。
正想持续向前,一匹高头大马却横在面前,顿时之人二话不说抡刀便砍。梁叶晗向旁闪身,刚躲开这一刀,别的一刀又到了。梁叶晗不敢怠慢,长剑一挥,将刀蹦开,脑后又有一阵劲风袭来……
那四个军士听罢一起昂首望向刘朝忠,只见刘朝忠点了点头,四人这才将绳索渐渐松了两扣,退了下去,又有人腾出一匹马,把五花大绑的梁叶晗抬到了顿时,又用两根绳索将此马与别的两匹马首尾相连,刘朝忠骑在前面那匹顿时,亲身押送,其他人等将这三匹马围在当中,沿着官道,缓缓向东而去。
李万机点头道:“不可,要去也是我去,你骑马快跑。”
一起上刘朝忠眉头紧皱,看着横卧马鞍上的梁叶晗跟着马背的起伏高低颠簸,背上的粗布麻衣都已磨出了洞穴,想到本身也是费事百姓出身,虽有幸谋得一官半职,但这些年在宦海中备受逼迫、吃尽了苦头,更稀有次蒙冤受屈、无处申述的遭受。原想本身有朝一日,主政一方之时,定要摒弃陈规成规,一改这决疣溃痈之态,谁成想现在本身竟也变成这般欺下媚上,逼迫百姓的小人。想到这,心中不由涌上了一丝酸楚……
梁叶晗这两下起落,刘朝忠在顿时看得逼真,心中暗道:“好俊的工夫!有这般技艺的女子,又埋没在擂台四周,必是乱党无疑了。恰好将他们拿下,这一趟也不算师出知名。”想到这,立即将部下军士分红了两队,一队持续追逐李万机,另一队则由本身带领去追梁叶晗。
梁叶晗一惊,仓猝腰腹发力,身子一转,欲改向西跑。刘朝忠岂能让她再走,身形一晃,已抢到她身边,双拳并出,一招“罗汉降魔”直击其胸口。
刘朝忠一听,嘲笑道:“好个乱党,事到现在你还想倒打一耙?”
梁叶晗道:“你轻功不如我,还是我去比较稳妥,就算被他们抓住,我一个女流之辈,只要把话说清楚,想来他们也不会难堪我。”
梁叶晗道:“我们碰上仇家寻仇,临时躲在那边,避避风头不可吗?”
刘朝忠一见,本身这一脚就算踢中对方,小腹也必将被刺穿,无法只好收招闪身。梁叶晗趁此空挡,向前一窜,将刘朝忠甩在身后。
梁叶晗道:“你们这么多人骑着马挎着刀,满脸杀气地冲过来,谁看了不躲?我们躲了起来,阿谁仇敌天然也躲起来了。总不能因为你们找不到人、抓不到人,就诬告我们是乱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