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见这招来势凶悍,不敢硬接,脚步后移,闪到一旁。银玉瓜未等招式变老,双手横扫,一招“厉鬼追魂”双锏向怪人腰部袭来。
宝珠华一愣,转头问道:“你要干甚么?”
怪人嘲笑道:“你们武当的牛鼻子不就是情愿多管闲事吗?特别是你们武当四傻,个个在人前装的人五人六的,满嘴仁义品德!实在不也就是为了那点私欲?”
银玉瓜几里哇啦说了一大堆,只听得怪人一头雾水,嘿嘿嘲笑道:“会说人话你就说,说不了就给老子滚!”
陈怡馨心中一凛,暗道:“这是何人?他潜伏树上我们竟毫无发觉?!”
田晏道:“大蜜斯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只如果我没见过的人,一概赶出府去!”
不疑听其出言不逊,并未愤怒,反而浅笑道:“听中间之意,仿佛与我们武当派很有渊源?”
金玉瓜一见,上步来到宝珠华面前,用手点指怪人道:“你方才不是叫我吗?为何死盯着我的娘儿不放?!”
怪人一愣,反问道:“你又是甚么?”
不疑道:“那好,悉听尊便!”随后,身形一转,跃下大树,来到金玉瓜身边道:“金将军存候心,此人并非我们设下的伏兵。不过,为包管你们能够安然返回南疆,我们也将派出一支人马,护送你们分开。”
不疑也未与其辩论,转头对陈怡馨道:“树上那人想必是天启白叟请来的帮手。现在将军府高低一片混乱,说不定有多少人趁机潜入了府中,你最好派人在四周细心检察一番,以免我们去救啸天时堕入被动。”
宝珠华愠色道:“哪儿来的狂徒?休得胡言!”
金玉瓜嘲笑一声道:“大可不必。谁晓得你们这只人马是想护送我们,还是想半路害我们的?”
“敢问中间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那怪人连伤二瓜,并未乘胜追击,反而站在原地不怀美意地看着宝珠华。
银玉瓜一惊,仓猝横锏去挡。哪知这蛇骨鞭质地极软,那怪人手上也用了巧劲,骨鞭虽被钢锏挡开,但鞭梢却未停下,“啪”的一声,正中银玉瓜额头。
不疑摆手道:“中间言重了。贫道与中间无冤无仇,何需求拳脚相向?”
那人双腿一飘,从树上落下,身形一晃,来到宝珠华面前,嘿嘿笑道:“小丫头模样真俊!如何?你是那大汉的相好吗?”
银玉瓜点头,抽出背后一对金刚锏,横在胸前,大喝道:“你……是甚么?”
宝珠华啐了一口,回身对银玉瓜道:“好好经验一下这个恶棍,让他晓得东西能够乱吃,话不能胡说!”
刚走几步,忽听有人一声高喝。赵靐龘转头一看,只见田晏向本身走来。赵靐龘不解问道:“你……你来干甚么?”
不疑见赵靐龘等人走远,对陈怡馨道:“我暗中跟上,以免他们碰到妙手,难以应对。”
金玉瓜在旁一听,佯装气愤,心中却乐开了花,暗自打量宝珠华,心想道:“珠华为何会如此活力?莫非是被此人说中了苦衷?哈哈,看来我想的没错,她公然还是非常在乎我的。”
宝珠华见银铜二瓜尽数败下阵来,才认识到此人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工夫倒是江湖中的一流程度。难怪他藏匿在树上好久,连不疑如许的妙手也毫无发觉。
怪人见状,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老子明天恰好有表情,就和你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