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只是一名官差,三个黑衣人这才放心,此中一人呵叱道:“哪儿来的狗官?活腻歪了是吗?从速给我滚蛋!”
刘朝忠在土坡旁看得逼真,心中暗道:“这老衲仿佛在等甚么人?莫非是他说的阿谁帮手?!”
众军士见状,也纷繁拿起手边的家伙,上前鞭挞火焰。何如这十多日来,金陵四周未曾下过一滴雨,天干物燥、风疾草枯,莫说是这一整颗的引火弹,哪儿怕是一丁点的火星,也充足将这漫山遍野的荒草扑灭。
三名黑衣人见老衲不答,相互使了个眼色,三人俄然跃起,弯刀分上、中、下三路向老衲同时砍来。
老衲嘿嘿嘲笑道:“老衲有好生之德,放你们一条活路,谁知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怪老衲部下无情了!”
再看那老衲仿佛毫无发觉,仍如木雕泥塑般向远方凝睇。刘朝忠见状,暗道不好,一时候来不及细想,仓猝将手中双锤向上一抛,别离向进犯老衲中、下两路的弯刀砸去。
三名黑衣人见刘朝忠满脸迷惑沉默不语,也不肯与其过量胶葛,纷繁拾起地上的弯刀,对其喝道:“狗官,识相的就让开!这老衲人获咎了我们帮主,本日必须带他归去请罪,你若多管闲事,别怪我们部下无情!”
想到这,翻身上马,将马拴在路旁的一顆小树上,顺着声音徐行寻去。走了约半里地,脚下巷子一转,面前俄然呈现一个土坡,有四人正在坡上恶斗。
刘朝忠见状,心中一凛,暗想道:“我本觉得这老衲只是虚张阵容,企图用言语吓退那三人,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发明了我?“
那三人并不答话,还是手上抓紧,对着老衲猛攻。
言罢,招式一变,连击六掌,均是只攻不守,以命相搏的招数。
言罢,右脚踏出,脚尖向上一挑,已将鎏金大锤操在手中,未等那三人答话,双锤并出,径直向左边一名黑衣人砸去。
特别是左边的黑衣人见刘朝忠这一招势大力猛,本身不敢硬接,只得纵身向右一闪,躲倒一旁。
刘朝忠听罢,嘲笑道:“你们这些乱党用心叵测,无端挑起两国争端,害得百姓流浪失所、生灵涂炭。像你们这些败类,本官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少废话,看招吧!”
那三人大惊失容,没想到这黑脸大汉技艺竟然如此高深!这一对大锤舞动起来不但有雷霆之势,并且招数诡谲精奇,己方三人手无寸铁,实在难以抵挡,唯有节节后退,避而不战。
方才跑出不敷半里地,忽听身后一声巨响,好似天崩地裂普通,刘朝忠心中大惊,冒死催赶马匹,飞普通向金陵城疾走。
在众军士一片惊骇的尖叫声中,那颗引火弹稳稳地落在间隔马车不远的草丛中。瞬息间,燃起的火苗便将马车包抄。刘朝忠见状,仓猝警告大师不要慌,本身则当即脱下身上的长衫,对着马车不竭地拍打。
那三人抵挡不住,只得向后躲闪。趁这机遇,老衲纵身一跃,径直向刘朝忠地点的方向奔来。
黑衣人没想到土坡前面竟会有人,只感觉面前一花,弯刀随即脱手。三人大惊,纷繁跳出圈外,甩目观瞧。只见土坡后站起一名肤色乌黑的大汉,身着巡防军礼服,脚蹬高底官靴,脚边的地上横卧着两柄鎏金大锤。
老衲并未答复,而是面色凝重、双眉收缩,直勾勾望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