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老二说道:“大侠,你已经用……用盖世神功解了这……这黑衣小子的寒毒,为何还……还向我索要解药?“
白袍男人收住笑声,点头说道:“恩,寇彪,你的眼力还算不错。废话少说,快交出寒毒的解药,不然我让你领教领教比大寒攻心还痛苦十倍的感受!”
只见寇老二长出一口气,但仍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你是何人?如果我没看错,你……你用的是……龙吟神功!”
“多谢前辈脱手相救,鄙人感激不尽!”黑衣少年拜倒在地上,向白袍男人施礼说到。
陈墨答道:“详细去了哪儿些处所,我并不清楚,因为当时我还年幼。但这么多年畴昔了,父亲早已经派人把天南海北都找遍了,至于前辈所说的处所,想必也必然去过。”
白袍男人渐渐地点了点头,低声沉吟道:“恩……确切如此。只是不晓得徒弟是否得知歆瑶失落了?他白叟家年龄已高,如果让他晓得此事恐怕身子会受不了啊!唉……也不晓得歆琪这些年过的如何样?她和白望博在一起欢愉吗?快三十年了,她会不会还记得我?”
陈墨渐渐起家,暗自深思道:“若提及父亲镇国大将军的威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晓,但晓得母亲姓名的人倒是屈指可数,看来此人和我家必有极深的渊源。”
白袍男人道:“哦?那我先来尝尝。”说罢,将黑瓶翻开,将内里的玄色药丸倒出了一粒,放到寇老二嘴边就要喂其服下……
白袍男人也未推迟,只是淡然开口问道:“你但是陈啸天之子?”
陈墨答道:“有劳前辈顾虑,家父身材安康一向都好,只是家母在我年幼之时便已离家,至今不知去处,想来也有二十余年了。”
寇老二受制于人,只能实话实说道:“那……那是毒……毒药,中寒……寒毒者,一食便立……当即毙命!”
白袍男人道:“那她可曾传闻过彩霞宫?”
只见白袍男人缓缓走到躺在地上的寇老二近前,对其说道:“拿来吧!”
因而开口问道:“敢问前辈,您所提的彩霞宫那是何地?莫非家母曾经到过此处?”
白袍男人冷冷一笑,说道:“寇彪,你们‘江南十二煞’当中,属你最为奸滑奸刁。你这‘大寒攻心’之毒如果这么好解的话,想必你也不会如此费经心机地苦苦寻觅青龙秘笈了吧?“
陈墨说道:“母亲说没说过,我记不清楚,但父亲这么多年确切没有提及过这个处所,莫非此处与家母的失落有关?”
少年愣了一下,心中想道:“本来他也识得父亲。此人武功之高,恐怕不在父亲之下,但他脱手救我,并传我内功修行之法,应当是友非敌。”想到这便说道:“不瞒前辈,我恰是陈啸天的宗子,我姓陈名墨,字静之。”
但陈墨却焦心肠说道:“前辈不成!这罗垂熟行上另有我府的紫金密令,不能让他这么跑了!”
白袍男人见陈墨一时没有答复,便知本身所料没错,持续问道:“你父母迩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