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袍男人回身对寇王二人说道:“我这几日另有其他事情要去做,你二人先自行归去,等候我的动静。”又从那红色瓶中取出了两粒鸡血藤丹,交于王老五,说道:“这二颗丹药可保你二人半月内免受寒毒扰乱,待我再次返来,便传授你二人一套运气之法,共同此丹定能将寒毒肃除。”
陈墨听后一愣,脸上暴露了迷惑的神采。白袍男人见后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与你父是多年故交,这么长时候不见也很想与他挽手话旧。只是我现在身有要事不便相见,待我告终此过后,必当登门拜见,一话旧情。”
王老五口中伸谢,内心却想道:“此人真是聪明绝顶,我这刚一开口,他便知我企图,看来今后在他面前不能随便耍弄心机,倘若被其发明,结果不堪假想……”
陈墨一听也感觉蹊跷。白袍男人道:“王老五你去搜一搜那老6、老十一身上,看看可有金针?”
陈墨说道:“那或许是因为长途跋涉怕衣服破坏,以是才随身带针便利补缀。”王老五摇了点头说道:“就算是为了补缀衣物,但为何只见针而未见线?这莫非不奇特吗?“
王安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便手捧二枚一样的金针走了返来。白袍男人见后,微微皱了皱眉,说道:“王老五,你将这几枚金针收好,待我今后细心检察。”王安服从,取出了一个黄色布帕将四枚金针包好后,放入怀中。
白袍男人道:“哦?说来听听,是甚么东西?”“好,您请看!”只见王老五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锋利藐小的物件,托在掌心。世人一看,本来是枚金针,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夺人眼目。
如果统统真如白袍男人所说,当初若白望博没有去寇家寻觅青龙剑,没有为了一己私利而杀人灭口,寇彪就不会为了报仇强行练功,乃至走火入魔面貌尽毁,抱恨与师母尹燕来分离。师母便不会因情生恨去殛毙那么多人,父亲也不会为了除暴安良与师母比武,导致师母因为曲解对父亲苦苦胶葛,母亲也不会是以愤然出走,抛下我和mm两个孤苦的孩子……这统统恶果都是因为白望博一人的贪念而至,此人当真是始作俑者、罪大恶极!佛曰,除恶人乃做善事。像白望博这类用心叵测、心狠手辣之徒,理应除之而后快!”
白袍男人说道:“本日之事在你回府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包含你父亲在内,你能承诺我吗?”
王老五正想着,就听白袍男人问道:“王老五,你虽未在那老3、老四身上找到青龙秘笈,但可有发明甚么疑点或者线索?”
一句话,将白袍男人从回想中唤醒,低头看了看王老五,说道:“恩,如许也好。你放心,事成以后我必赐你‘鸡血藤’丹并运功为你解毒。”
陈墨仓猝说道:“前辈您固然叮咛,长辈必当极力而为!”
陈墨见白袍男人如此说来,也只能点头承诺。
陈墨看罢,不解地问道:“这就是一根针嘛,除了是用金子打造的以外,能有甚么奇特之处?”
王老五仓猝解释道:“少侠所言差矣,你想想看,这老3、老四两个男人,出门在外,如何会每人身上带着一枚金针?“
白袍男人见状点了点头,对这三人说道:“我先走一步,你们各位请自便……”话未说完,三人只感觉面前白光一闪,再一看,人已踪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