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胜点头称是,刚要俯身去拉黑衣人,没想到,这黑衣人俄然开口说道:“慢……慢着!我……我说……我交代!”
马得胜上前,按压黑衣人“人中穴”好一阵,才将其唤醒。陈啸天见其转醒,便开口问道:“说吧,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府?“
马得胜一见此人,仓猝躬身见礼道:“老爷,部属渎职,请您定罪!”陈墨也是一愣,说道:“父亲,您如何来了?”
黑衣人嘿嘿一笑,说道:“你若不信,我左肩上有齐王府的刺青,一看便知真假。”马得胜看向陈啸天,获得首肯后,抓住黑衣人的一用力,将其左肩衣服撕破。世人定睛观瞧,公然见其肩膀处刺着一个“齐”字,只是这个字与浅显的“齐”字分歧,少了最后一笔那一竖。
陈啸天一听,面色不由得变得凝重,眉头舒展沉默不语。马得胜却走上前去,指着黑衣人的鼻子大声喝道:“你放屁!谁不晓得齐王殿下与我家老爷夙来交好,二人曾在南蛮之乱中并肩作战,出世入死,如此交谊,王爷如何会派人来监督老爷?“
转刹时,黑衣人已奔到了西北角门,只见其身形一纵,便已跳上院墙,即将逃出升天。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说道:“高朋登门,尚未与仆人见面,怎能如此来去仓促?!”声音未落,一个身影快如闪电,也未看清用的甚么招数,仅一个起落便将墙上黑衣人擒到手中,重重跌倒了地上。
陈墨闻声喊声,从速一个健步冲出了小屋,昂首观瞧。只见西北方向有二小我在快速飞奔,前面的人身穿黑衣头戴面纱,看不清长相,前面追逐的人身材高大手提大斧,不是旁人恰是保护长马得胜。
陈墨见此,仓猝提了口真气,一俯身,脚下发力,向着西北方向追了畴昔。
黑衣人答道:“不瞒将军,齐王派我两年前来到金陵,暗中察看将军府中静态,如有非常及时禀报。”
陈墨不知,此时他体内已有白袍男人的真气,再加上稍许“龙吟神功”的根本,虽仅一日工夫,但内功修为已今非昔比,这一掌如果决计用力,只怕黑衣人早已性命不保。
来人恰是陈啸天,他并未理睬二人的问话,手捻须髯对着地上的黑衣人说道:“还不知高朋贵姓大名?来鄙府有何贵干?”
马得胜听后怒道:“到这时候还敢嘴硬?你若不说,不消光驾齐王殿下,信不信我现在就饶不了你?”说完挥了挥中的大斧,佯作向黑衣人头上砍去……
追着追着,跟着与黑衣人的间隔垂垂拉近,陈墨心中却产生了一丝疑虑。他感觉这黑衣人不但轻功极高,对府内的地形也是了如指掌,目睹其逃窜的方向恰是府内西北方向一个偏僻的角门,门外不远处便是城郊农户所种的玉米地,若其进入玉米地,再想寻他便似大海捞针,难上加难。最奇特的是,这黑衣人的逃窜线路并不像设想中那样慌不择路,反而似早已设想好了普通,不能不让人生疑……
马得胜将信将疑地望向陈啸天,陈啸天并未理睬,还是紧皱双眉,语气凝重地对黑衣人说道:“齐王何时派你来的?”言下之意便已确认他是齐王府的人。
陈啸天微微一笑,对陈墨说道:“你去对着他‘关元穴’轻拍一下,解开他的穴道。”陈墨承诺,走上前去对准黑衣人小腹就是一掌。这一下打得黑衣人双眼反白,直接昏了畴昔。陈墨见状也是一愣,深思道:“我本想经验一下这黑衣人,是以用了些力量,没想到此人如此不由打,竟然晕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