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彤道:“你若输了需承诺我一件事。”潘素玄道:“只要不是甚么有悖法理之事,我就承诺你。但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陈啸天碍于身份不便脱手,对身边的萧长山使了个眼色。萧长山会心,上前一步拦住了关秀林的来路。
陈墨回身观瞧,一见陈啸天劈面站着的人,大喊一声不好,仓猝向擂台入口处跑去。
关秀林怒道:“你是何人?快快让开!”不容分辩,手中短剑用心便刺。萧长山知其剑招奇妙,不敢怠慢,仓猝向右边身躲过这一剑,右手从腰间拽出金丝大环刀,一招横刀锁玉带,拦腰向关秀林斩去。
潘素玄在旁听的云里雾里,心中暗道:“念彤在搞甚么花样?如何和静念老衲会商起佛法了?”
陈怡馨见状,大声问道:“哥哥你如何了?到底出了何事?”
潘素玄见赵念彤兴趣勃勃,不肯拂其意,无法点头道:“好好,你说要赌,那便赌吧。我们赌点甚么?”
擂台上,王大锤将飞刀交到尹燕来手里,笑眯眯说道:“仙女,我们多年未见,你先到四周看台上等我,待我清算了这小子再和陈啸天较量以后就去找你。”
潘素玄诧异道:“直觉!?”赵念彤嘿嘿笑道:“我的直觉一贯很准的!不信,我们能够打个赌。”
潘素玄问道:“你如何晓得静念高僧想与陈怡馨持续说话?”赵念彤莞尔一笑道:“凭我的直觉!”
陈啸天心中一惊,心想道:“此人何时登的台,我竟没有发觉。”仓猝转头观瞧,目睹来人身材矮小,边幅丑恶,上身穿戴一个麻布坎肩,下身穿戴个巨大的短裤,手拿一柄狼牙大棒,真是七分不像人,三分仿佛猴。
赵念彤道:“老衲人你过谦了,正所谓心中有佛,佛便是我,佛若非我,世上无佛。你若能解除邪念,一心向佛,便可得道,不是吗?”
潘素玄摇了点头道:“我也感觉此人非常面善,但却没有想起来。”二人正说着,陈墨俄然从台下疾奔而来,瞥见赵念彤身边的陈怡馨后,仓猝问道:“父亲他白叟家在哪儿?”
陈墨边跑边答道:“江南十二煞来了!”
陈怡馨道:“他白叟家正在台上。哥哥,你为何如此镇静,莫非出了甚么事情?”
静念被赵念彤搅得非常烦躁,又不好发作,心中只想着陈怡馨的去处和擂台上的局势。见赵念彤胶葛不休,只好强忍肝火说道:“赵施主,你悟性极高且颇具慧根,等他日老衲必当登门与施主切磋佛法,你看如何?”
关秀林见刀势凶悍,不敢硬接,但如果退后,这大环刀后藏杀招无数,这一步退下去,不免堕入被动。是以他并未闪躲,提剑向上,逆着大环刀的来势,剑锋直指萧长山的胸口。这一招以攻为守,若萧长山不撤刀,关秀林的短剑必先一步穿胸而过。萧长山见状左手一压右手,将刀头向上一挑,刀尖向关秀林咽喉点去。
“阿弥陀佛!”一旁的静念老衲见状,俄然开口说道:“陈女施主处乱不惊、应变敏捷,排兵布阵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实有大将之风啊!”
静念听后双手合十,口打呼号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赵施主具有如此慧根,本日一席话真使老衲醍醐灌顶,受益匪浅。”赵念彤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老衲人我算不算是你的一字之师呢?”静念心道:“以我的身份,就算是徒孙也要比你年长十岁,你竟然还想让我认你为师?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戏耍老衲,迟早有一天让你晓得我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