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世人见陈啸天一脸严厉,也知现在大敌当前,情势紧急,但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目前为止,还不知仇敌到底是谁?陈啸天一向未曾流露,别人也不好多问。
陈啸天道:“不惑兄真是快人快语。实不相瞒,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我现在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足的掌控。”
赵念彤第一个叫了起来,对刘朝宗大声道:“刘大人,你好暴虐!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想将我们置于死地不成?”
不惑道:“那总该有思疑的人吧,刘老头你细想一下这些年获咎的仇家都有谁?甚么人会如此处心积虑的暗害你,定是那些对你恨之入骨之人!”
不惑道:“陈老头,莫非你思疑此人就是智水长老?”陈啸天并未答复,回身对不疑说道:“不疑道兄,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承诺?”
世人又在牢里转了几圈,并未发明甚么其他线索,只得先行回府。刘朝忠本想去请李知府与陈啸天相见,却被陈啸天直言回绝,无法只好向其请教体味穴伎俩,先将众侍卫的穴道解开,待扣问清楚后,单独向李知府汇报。
刘朝忠一愣,细心观瞧,才发明那管事之人早已被点了穴道,再看其他几人,均木雕泥塑普通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刘朝忠上前一步,正要与那管事的打号召,就听不惑道长说道:“不消和他说话,他已经答复不了你了。”
高墙背后是一片园林,虽不及将军府的精美高雅,却也安插的错落有致。刘朝忠带着世人绕过这片园林,来到府内东北侧,昂首一看,一面乌黑的铁门映入视线,门上高挂二个大字――缧绁。铁门两侧各站五名保护,腰带大刀,威风凛冽在此保护。
陈啸天道:“那就奉求道长,请务必将他找到。”不疑点头承诺。
世人跟在刘朝忠身掉队了缧绁,只见牢中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名保卫,另有几人也被点了穴道。刘朝忠上前筹算将这几人穴道解开,但不管如何推宫运血都毫无感化。
陈啸天道:“我要找的这小我叫潘银河,他原是彩霞宫首席白衣护法,是赵烨老宫主的门徒。”
陈啸天见状道:“这是彩霞宫奇特的点穴工夫,平常的伎俩不会管用,还是速速带我去看那黑衣人的牢房。”
赵念彤惊道:“真是奇特了,此人莫非会遁地之术不成?“陈啸天道:“是缩骨大法!”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陈啸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