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人成苦笑道:“就算我奉告你我们的打算,结局也是难逃一死。”陈啸天道:“陈或人言出必行,罗大侠若肯照实相告,我定会包管你的安然。”
陈啸天心道:“任由罗人成这般胡说瞎扯也不是体例,夜长梦多,看来不消些手腕是不可了。”想到这徐行上前,浅笑道:“罗大侠,不知伤处可还疼否?”罗人成道:“承蒙陈将军体贴,你这金创药真有奇效,现在已然不疼了。”
陈啸天见状手捻须髯道:“罗大侠莫要愤怒,这金罗菊花也不是无药可解,我与中间无冤无仇,只是有些事情不明,望请见教,待事情处理后必当将解药奉上,保你性命无忧。”
不惑在旁厉声道:“少装蒜!信不信我一掌将你毙了?!”罗人成嘿嘿一笑道:“我不信!你想杀了我,恐怕陈将军第一个便不会承诺!”
不惑被罗人成反唇相稽,不由得肝火中烧,身影闲逛,右手一掌直击罗人成胸口。他所练的乃武当派镇派绝学——百灵功,此功若无三十年风景可贵大成。不惑虽半路削发,带艺投入武当,但其天生资质聪明,幼年时又有奇遇,入门前工夫便已出类拔萃,故此方得上一代掌门弘远道长看重,传授这奥妙高深的内功,至今苦练十余载,神功已练得七成,若单以内功而论,实不在陈啸天之下。
罗人成点头道:“你已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如何能护我安然?”不疑在旁不耐烦道:“你个龟儿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如何像个妇人一样?!”
不疑问道:“此人是谁?!”罗人成道:“当今圣上!”
陈啸天道:“这药中含有天竺金罗菊花,天然是药到痛除了。”罗人成一听金罗菊花这几个字,顿时神采煞白,颤抖地说道:“陈啸天,你……你好凶险!竟然用这类毒药来害我?!我……我就算做鬼也放不过你!!!”
罗人成听后便是一愣,吞吞吐吐地说道:“不……不熟谙。我……我从未听过这么奇特的名字!”
罗人成哈哈笑道:“这还用问么?你们这擂台本意是比武招亲,我等登台天然是为了陈大蜜斯而来,关少侠你说对吗?”
这一掌袭来,罗人成只感觉胸闷气短,满身已被掌风罩住无处闪躲,为今之计只得用尽尽力,双手向外推出,哪怕重伤呕血,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接这一掌。不惑见状,心中暗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功力!”暗中催动内力,掌上用了非常的力道。
陈啸天回身对陈怡馨道:“去取金创药来。”陈怡馨回声而去,时候不大,取来一个红色的药瓶及棉花、纱布等包扎之物,走到罗人成近前,从瓶中取出膏药为其敷上。
就在二人手掌将要碰触之时,只见一人身形如电来到二人中间,双掌并拢向上一举,口中大喊道:“开!”
不疑也上前说道:“罗大侠,若护国大将军也不能保你无恙,试问天下另有谁能助你?”罗人成道:“有一人能够!”
不惑转头观瞧,只见不疑站在身后,不惑不解道:“师兄,你这是为何?”不疑未答,只是看了眼罗人成方才抓过的柱子。不惑顺其目光望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柱子上清楚的印着一个青色的掌印。
罗人成见这药膏成金黄色,泛出淡淡暗香,敷至伤处,初觉微麻,随后痛感立减,淤肿之处也有所减退,不由得心中暗道:“这护国将军府真是物华天宝之地,仅这普浅显通的金创药也有如此灵效,其他的珍奇珍宝更不必提了。难怪白博望费经心想要拿下这里,就冲这些宝贝,也值得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