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精诚,团连络作,卫国爱民,不怕捐躯!”周至柔、王树明、戴笠和傅正模,都挺胸立正,齐声高颂。
“哦?请说!”周至柔有几分惊诧。
蒋中正将峻厉地目光盯着戴笠:“如何回事?”
蒋中正的这番训词,让氛围顿时持重起来。
“王参谋长?王老虎!”傅正范赶紧翻身下床,拔掉针头,和王树明紧紧拥抱,“我现在在那里?不是在做梦吧?”
“中间是?”傅正范眨了眨眼睛,并没有立即认出来人。
“我想出去看看。”傅正范说道。
“啪!”一颗枪弹打在天花板上。
“镜磨兄存候心,我立即派第六师窥伺营潜入敌后,停止窥伺。”张功满口承诺,亲手为傅正范递上满满一大缸子放着食盐和白糖的温开水,怜惜地说道,“镜磨兄太辛苦了,先修整几天,我陪你回重庆。”
“都出去,枪走火了。”戴笠卸下“勃朗宁”手枪的弹匣,退出枪膛枪弹。
“门生有一事不明,就教员见教。”傅正范面无神采。
傅正范俄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面前一黑,顿时落空了知觉。
林敬永拖着怠倦的身材,从电讯室渐渐走了出来。
“参座,当即向重庆军委会发报,电文由空防司令部的林参谋制定。”迫不及待地说道。
傅正范的心又猛地一缩:“他们是如何捐躯的?”
“好好嘉奖抚恤这些义士,他们是我反动甲士的表率,”蒋中正动情地说道,“镜磨有甚么要求吗?”
“我是你黄埔一期同窗--王树明。奉校长和周教官之命,前来驱逐镜磨兄。“
傅正范刚想安抚几句,参谋长从电讯室冲了出来:“军座,上峰回电。”
王树明扶着傅正范走出船舱。正值傍晚,落日将江水染成一片金黄,清风缓缓,一派和安然宁的气象。船只进入江岔,绕过一座千疮百孔、断壁残垣的小岛,左火线,就是此行的目标地--南山船埠。
门被推开了,四五个拿着驳壳枪的卫兵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