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至柔踌躇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军委会的意义是,让预四师全线进犯,吸引、管束日本陆军主力,保护雨农的特遣队,攻击宜昌日本水兵航空基地,将日本水兵航空兵摧毁在空中,消弭或减轻日寇对重庆和西南火线的空中压力。”
“预四师驻地,现在如何样了?”傅正范降落地问道。遵还是例,鬼子遭遭到如此惨痛丧失,必定会对预四师按照地停止最残暴的抨击。
门被推开了,四五个拿着驳壳枪的卫兵冲了出去。
等林敬永跟从参谋长进入电讯室,傅正范沙哑着向张功陈述:“参座,预四师是直接奉委座号令参战,详细启事还不很清楚。但预四师打得很固执,很惨烈,此战今后,预四师死伤惨痛,恳请参座派人前去敌后,刺探伤亡环境,特别是副师长王中柱、参谋长陈大贵的存亡,收拢打散的军队,救援伤员,并和对峙游击战的第三团获得联络。”
“念!”张功仓猝说道。
周至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弄得非常难堪。
“啪!”一颗枪弹打在天花板上。
“王参谋长?王老虎!”傅正范赶紧翻身下床,拔掉针头,和王树明紧紧拥抱,“我现在在那里?不是在做梦吧?”
“哦?请说!”周至柔有几分惊诧。
“镜磨兄存候心,我立即派第六师窥伺营潜入敌后,停止窥伺。”张功满口承诺,亲手为傅正范递上满满一大缸子放着食盐和白糖的温开水,怜惜地说道,“镜磨兄太辛苦了,先修整几天,我陪你回重庆。”
一场严厉喜庆的授勋晋升典礼,被傅正范这么一弄,搞得大师都极其尴尬。
王树明扶着傅正范走出船舱。正值傍晚,落日将江水染成一片金黄,清风缓缓,一派和安然宁的气象。船只进入江岔,绕过一座千疮百孔、断壁残垣的小岛,左火线,就是此行的目标地--南山船埠。
“学长不必担忧,”戴笠有几分对劲地说道,“连络第六师窥伺营和敌后‘军统’谍报站的信息综合研判,此次预四师主动反击,打出了国军的威风,打掉了鬼子的气势,日寇得知我预备师驻地另有军队,并且还获得友军声援后,没敢建议扫荡,战线还保持在本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