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早退啊?”我一脸茫然。
“看到了吗?”我贴在小王耳边问道。
直到发车铃响了,我还是没见到老先生的影子。
“铛!”自鸣钟收回一声清脆的响声。
三天后。当编辑部只剩下我一人,正筹办清算桌面筹办放工时,电话铃声俄然响起。我接起听筒:
“我刚看了你的后续报导,文笔很活泼,质料也操纵得很充分,我很对劲。”老者在电话那边说道。
“是衲记者吗?”恰是我等候的熟谙的声音!
我难堪地笑笑:“老先生,现在是战役年代,我又没做甚么好事,如何能够会有人对我跟踪盯梢?”
年青人眼睛贴在取景框上,全神灌输,连我走到他身后都没发觉。
离约会另有半个小时。百无聊赖中,我推开镂花窗。茶座正对着茶社大门,门口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坪,一棵枝繁叶茂的巨大香樟下,有很多白叟坐在木凳上谈天,孩子们在追逐打闹。
想到这里,我重新细心核阅这些发黄的纸片,渐渐地,一个个新鲜的人物面庞,一场场狠恶的战役场景,在我面前垂垂清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