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晓得了吗?”罗安深轻声扣问。
甘延卿持续讲,“爷爷试图安抚我,但是我晓得本身内心已经有了一道坎,在我爸决不当协,放弃救我的时候就有了。我乃至不晓得那帮人究竟想让甘家让步甚么,究竟甚么样的对峙能够让他们至我于伤害而不顾?我问爷爷为甚么,爷爷却跟我说,起码我还活着,那群绑架我的人也遭到了奖惩,这件事到此为止,今后都不准再提。”
“讲到那里?”甘延卿又问一遍。
“讲到你在病院里醒过来。”罗安深说。
罗安深轻声安抚,“不,你不是罪人,亲人之间更不存在扳连与不扳连,他们当时没去看你或许是因为方才接受了落空的伤痛,而你又在这件事中差点没了性命,他们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你罢了。”
“我的奥妙讲完了,如何样?还算公允吗?”甘延卿勉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