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也帮相公宽衣吧。”
宫子尧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西亭有点傻眼。
“你,你说甚么?藏在洛儿的……”宫子尧差点一口气憋不上来,看了一眼撅着嘴角的西亭,冲丫环挥了挥手,“归去好好照顾这你家夫人,老爷我一会儿畴昔看她。”
“为夫这但是在夸奖你,洛儿的美,便是嫦娥也是不及的,洛儿的美好,更是人间少有。”
嘎,她竟然在柜子里睡了一天,怪不得这肚子饿得直抽抽!
现在她是有口难辩,只得乖乖的等着丫环绑了她,去见宫子尧再说个明白。
愣了一下,又仓猝上前替她解开绳索,问道洛儿的丫环:“这是如何回事,为何将西监副绑起来?”
卧槽!脱衣服了,赤膊战要来了!
宫子尧望天,神采甚是纠结,眼角瞄了眼满脸狐狸笑的西亭,真的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祸害得了。
西亭从高高的柜子里毫无防备的跌落下来,双腿本就发麻的紧,又磕到了膝盖,疼得在地上呲牙咧嘴。洛儿见地上的人不答话,叮咛到丫环:“取我的剑来。”
丫环回道:“老爷,西监副不知何时偷进了夫人的房间,藏身在衣柜当中,今儿早上,奴婢替夫人去衣柜拿衣服之时,发明了西监副。”
宫子尧皱眉,怪不得本日早朝,郑兄还吃紧的扣问他可曾见过西亭。
“宫子尧,有没有吃的,你都吃饱了,我还没吃晚餐哪。”摸着不幸咕咕叫的肚子,西亭眨巴着眼睛问道。
“晚餐?”宫子尧拉着她走进窗边,指着半空的太阳道,“此时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了!”
虾米,为甚么要绑她啊!
西亭点头:“不是太子,是长孙殿下。唉,长孙殿下不但派人抓我,还让人把船厂的出口给堵上了,估计他还想把我抓归去当侍女吧。”
她这一睡,第二日的太阳缓缓升起。
“实在是多日不见洛儿,为夫我想得慌。这都是为夫的错,来,为夫帮你先解了这大红牡丹肚兜。”
睡着了……
洛儿的衣柜打造的太精美了,柜门之间连一丝裂缝都没有,亮光完整透不出去。舒悫鹉琻西亭只能在柜子里闻声两人磕磕绊绊的脚步声,以及踩上床榻的声响。
“甚么?太子为甚么追杀你?”
洛儿闻言,眉头一紧,拾起床沿的衣裳快速的披起,带着丫环冲到了柜子前。
慵懒的起家,媚眼如丝的在屋子里一张望,引诱的声响在屋子里荡起:“来人,换衣。”
“洛儿,洛儿,我是西亭啊,西监副。”西亭恨不得此时能把脸放到洛儿的眼面前,让她看个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