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丧事精力爽,她此时就是这么个环境,上船这么多天,几近都是和床厮磨在一起,在船厂让木工打造的高尔夫球都没时候玩。
“卧靠,玉兔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龌蹉思惟!”仓猝交叉着双手挡在胸前,西亭恨不得拿球杆砸他两下。采蜜的就是采蜜的,一点点花香就能引得他成贼。
“喂喂喂,这那里是布,清楚是我拿给你的棉布条!”宫子尧伸手就要拉扯掉。开打趣,这但是西亭拿来用鄙人面的东西,如何能拿来遮在脸上。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宫子尧非常清楚的点了点头,在内心冷静比划了两点之间的间隔,笑道:“既是打球,没个赌注岂能好玩。”
宫子尧捏拳,他忍!
“宫子尧,你的确不是人!”
“你家捕鱼用高尔夫球杆捕的。”西亭鄙夷的咂嘴。
“很好,果然是一点都不疼了!”西亭叉腰大笑,“我胡汉三又返来啦!”
“海豚,宫子尧,你快来看!”西亭镇静的直鼓掌,想着前人或许没见过海豚,又兴冲冲的拉着宫子尧一起看。
见宫子尧捣药的手就没停过,伸手就要抢下药杵。宫子尧眼疾手快,拎着药罐一个回身,说道:“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另有人公开抢药的,你抢我药何为?”
西亭冲着他摇了摇食指:“nonono,这件事情,不能用说的,只能用行动来发言。”
哪知两局下来,她远远低估了前人的聪明。宫子尧不但一学就会,并且,射中率美满是百分之百!
“……”宫子尧脸部抽抽,嘴角都有些龟裂的感受,赌棉布条,也就只要这机警鬼想得出来!
“甚么?”西亭一惊,顺着宫子尧的手希冀去,只见那碗口里稳铛铛的立着一只球。卧靠,蒙着眼睛都行!
“如何打?”宫子尧学着西亭的姿式挥了挥手中的球杆,仿佛还不错的感受。
西亭白了他一眼:“ 你家勺子这么浅口啊。这是高尔夫球杆,听我再说一遍,高尔夫球杆,一种活动,打球的用的。”
“蒙上眼睛,甚么都看不见,那我岂不是输定了?”古灵精怪如此是也。
“OK!我输了捣药,你输了拿银子过来!”西亭欣然接管,不就是捣药嘛,总比要她的钱强。
宫子尧瞧她这般小女人模样,甚觉诱人,不由上前柔声问道:“那如何才公允?”
“奇特,方才明显瞥见有只海豚的。”西亭四下张望,莫非真的是她的错觉?
药杵掉落的声音,宫子尧眨巴着桃花眼紧紧的盯着西亭,将她高低切磋了一遍,最后视野逗留在她的胸前,脸上竟然缓缓的呈现可疑的红色。
“你这是甚么玩意儿?大半夜的那里找来的勺子?”宫子尧把玩动手中的球杆,左颠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