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路口,红灯绿灯,一点点逼近回想的鉴戒线
只想在糊口的裂缝里躺一会,安温馨静,灭亡,被连夜谩骂
哪一句又是深夜里的呼噜,哪些豪情完整不值一提
天国仿佛视线以外的艺术,可巧来到了,惹火燃烧的季候
连栀子花的香味都拿捏不准,如何读懂,天国的说话
有句甚么话,色彩深深像无底洞,嘴角,常常挂着浅浅的酒窝窝
在一个仿佛永久不会结束的故事里,结束了漫无边沿的胡想
兜风兜了半个鬼门关,又有谁在乎,接地气的句式,哭哭嚷嚷
或许单调,更经得起光阴把玩,不被发明的奥妙,是黑暗里的一分钟
仿佛实际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恼
将像跟屁虫一样的自大,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生命就像,波澜壮阔的大海
内心的谩骂挤在喉咙,上气不接下气,潮湿,枯燥,氛围叫人难以忍耐
烛光下,沧桑抖落了多少灰尘
春季,有着说不尽的故事,但情节以外,再也看不到昔日的未亡人
眼里,泪水早已恍惚了高耸的字样
一起看过流星,一起淋过雨,约好来年一起,交代关于天国的,那些事情
摸着混乱的头发,看窗外的夜色,越悠远,越夸大
心,一点都没有底
甚么是泼妇的权威,就像水瓶座的泪水,原汁原味
发酸的心到处波光粼粼,浮水而出,思念是阿谁冗长的夏季
深夜里,泪水为何这么背叛,老是提早赶来,将回想,推到了悠远的天涯
从嘴巴到下巴,疼痛转眼间,沧海桑田
一声声漫骂看似解气,甚么事情,一旦跟运气拴在一起,永久撇不清
超出鉴戒线,内心,看不到沉淀的孤傲
日子过得不慢不急,等色彩完整褪去,涣散,被谁保藏在句子里
豪情过后,一声接着一声,耳边的呢喃,是否还会有昔日的暖和
灭亡垂垂浮肿,或许驰念,只是呼吸的痛
那些经心打扮的日子,也摔得血肉恍惚,或许灭亡,真的成了最后的典礼
喧哗带走了视野里一模一样的事情,嘴角边残留的,是谁的委曲,一点点散开,一点点有力
浮云记下的旧事,不过是墙角,无人认领的盆栽
是谁当初也断念塌地喜好,喜好那种幸运的厚重感
就像幸运老是需求大手拉着小手,不然就只剩下,一大堆丑恶的灵魂
耳边,满盈,嘟囔变得更像口头禅,回想只是掉色的木偶,却听懂了,内心的话
伸开双手,连回想都挪不动,更何况,一脸抽泣的笑容
一点一点堆集起来的背叛,坏,一向环绕在心灵四周
白茫茫一片,消逝在拂晓的荒漠,天使在笔下,不休不眠
干枯大抵只是一种喜好,被放纵的色彩,并不知哪天会枯萎
夜里,哪一个被偷偷熔化掉,哪一个又该悄悄上紧发条
和孤单互换着哀痛的情势
樱花树下的光辉,一脸委曲,全数化了盛饰
回想,从镜子里看是有多奥秘,另有粉红色打底
驰念的季候,该扎上哪种色彩的头发
背着沉甸甸的回想,看蕉萃的身影,在光阴里流落
自觉,另类,固执,决计躲避这份,这份没法带走的伤感
哽咽的那一句是光阴曾经的模样,悄悄揉一揉,喧哗,年代,和落枕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