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久,仍然没走到来时的车站,我怠倦的坐在铁轨上,借着远处传来的一丝亮光检察右手臂产生的异变,黑红气味化为根根细细的黑丝,好像有生命般的在我的右臂上微微跳动,乃至我还模糊能看到,上面有黑气冒出。
他的那股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刚才他一向都在玩我,如果他情愿,我信赖只要勾勾手,就能把我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
蓦地间,我想到了那骷髅看到印记时的惊骇表示,那这厉鬼会不会也怕印记?黑红血丝仍在缭绕扭曲,但这厉鬼就仿佛看不到一样,印记本来就只要我能看到,那骷髅不知如何也能看获得,而其别人看到必须是印记产生了异变他们才看获得,这么说来...没体例了吗?
...看起来,如何那么像宋贤哲家里的那扇门?我的心脏俄然狠恶的跳动起来,之前的一幕幕浮上心头,看来,瘦子就应当在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