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个脾气刻毒的人。
藤原禾木不依,“我要留在这里。”青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上被袒护的尸身不放。
当怀表的指针刚到12时,藤原禾木终是挑选低下了头颅。
寒气迸散,竟与房间里的寒气不遑相让。
手没有放开,迹部顺势将燕尾服少年拉近,清爽的味道袭来,“你方才沐浴了?”对方的发梢另有湿漉的水痕。
红色桌布从半空落下,铺展在长长的餐桌,燕尾服少年将手里高高堆叠的碗碟顺次摆放整齐,中间有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各式百般的菜式环绕着花瓶,浓烈的气味和玫瑰的暗香异化飘进了从外走来的一群少年的鼻间。
阴冷,潮湿,冰寒,似如有无的穿堂风。
墨七对动手冢的背影,提示道。
“这是死者指甲里残留的东西。”将纸包交给便衣警官。墨七拿出一张纸片,“这是吾辈的账户,等会给藤原老板。”
“yes,my lord。”
帘幕拉上,白布隔断了藤原小晴子和藤原禾木。
“哦也~~小道小道,我们去那边吃~・”芥川绵羊拉着金发少年到了离燕尾服少年最远的位置坐好,然后凶悍地开端扒饭扒菜,“好吃~~别看小悟空冷冰冰的~~~这技术还真不赖~~~”还品足论道。
门外。
同业的几人都看到当落日发少年走进殡仪馆那刻,嘴角扬起了凉薄的笑意。
墨七从手冢手里提过袋子,“再见。”
管事点头,“家眷尚可。”
凶手的力量很大,并且作案时相称沉着。
直至他的身影消逝,两个少年才走进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