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们也太会玩了吧,两个预言家竞选警长,另有两个预言家在警下。按这个逻辑的话,如果你是好人,吴凡说你是狼人,那么吴凡就是假预言家,就是狼人,但是他既然已经假装本身是预言家了,为甚么没有竞选的人里还会有两小我出来讲本身是预言家的,而这个两小我里必定有一个狼人,那么吴凡就很能够不是狼人,可如果她不是狼人,那他为甚么要说他是预言家,验了你是狼人?”周晶妮越想越感觉本身的逻辑混乱,完整盘不清谁是狼人谁是好人,谁和谁是一队的。
“这还不简朴。”苏梨落从床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动,“那就是吴凡说本身是预言家,验了余辰是狼人,然后余辰为了帮真预言家挡刀,趁便保住本身的性命,因而对峙承认本身是预言家,但是假预言家毕竟是假预言家,应当是余辰那里暴露了马脚,被狼人发明了,以是狼人晓得真预言家没有竞选警长,必然会在以后站出来,到时候对狼人的环境极其倒霉,以是他们决定放弃吴凡这个狼人假装的预言家,在警下安排了一个狼人和真预言家对跳。当然,这些推理都建立在吴凡是狼人的环境下。”
他只好讪讪地笑道,先向周晶妮赔了个不是,然后将他对李晨豪解释过的本身竞选警长以及不放弃竞选的启事又原本来本地向周晶妮复述了一边,祈求获得周晶妮的信赖,同时将李晨豪承认本身是保卫的事也和周晶妮、苏梨落二人说了。
“如果你晓得马脚出在哪,就不会暴露马脚了。”苏梨落嫌弃地白了余辰一眼。
“我感觉我假装得很好,吴凡不该该发明我是假的预言家啊。”他说道。
“你不是预言家,为甚么不退选警长,让吴凡拿警徽?”周晶妮和余辰也只是初识,并不太体味他。
这个逻辑,周晶妮一听就懂了,因为这类环境在狼人杀桌游版的时候,常常会碰到,她还是有些疑问,但没有持续诘问,因为她感受苏梨落仿佛有些偏袒余辰,一向在帮他洗脱怀疑,而她的疑问就是余辰和吴凡的行动几近是一样的,即便他现在不承认本身是预言家,可还是洗脱不了他有能够是狼人怀疑。
“我的好姐姐啊,吴凡说验了我是狼人,我在看清本身身份底牌的环境下,如何能够会让他当警长,就算我拿当不了警长,也必须禁止他当警长。另有......”余辰本来想将偷听到王百淡承认本身是预言家另有方剂刚也说本身是预言家的事说出来,但是又担忧他们当中有狼人。
在此期间,余辰大脑飞速运转,将现在的局势重新阐发了一遍:苏梨落昨晚和他一向在一起,并且被他吃了豆腐,能够临时解除狼人怀疑;方剂刚和王百淡都说本身是预言家,吴凡说验了本身是狼人,他必定不是预言家,并且大抵率是狼人,那么也就是说方剂刚和王百淡之间出一个预言家另有一个狼人。
但是仅仅是一瞬,他就豁然了,因为他和周晶妮或者说其他统统人都一样,清楚地认识到他们身处在一个存亡攸关的游戏中。
又是熟谙的套路,熟谙的味道,余辰想要察看周晶妮的反应来判定她的身份是好是坏。
如果周晶妮是好人,那么王百淡和方剂刚之间互不晓得相互身份的环境下,真预言家能够埋没一轮;如果周晶妮是狼人,她必然晓得谁是真预言家,早晨就会去杀真预言家,那么我就起码能肯定两个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