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的喉头咕地一声，吞咽下一口唾沫。那唾沫里稠浊着土豆皮上的泥沙，又苦又涩。
小冰往屋里走了两步，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卷手纸来。然后他一边扯一边揉搓，用那卷手纸做出了两个大纸团。
女孩却再一次回绝了他：“不消--需求的话我会本身叫的。”
老五的脑筋昏沉沉的，一时也不晓得抵当。等他明白是如何回事的时候，那土豆已经有一小半塞到了他的嘴里，感受又硬又凉，并且掉了一嘴的泥渣子。
“别他妈乱动。”马亮一手掐住老五的脖子，一手兀自扶着那土豆，警告说，“这要踹在你眼睛上，你眼球都得爆了。”
马亮猜到小冰要做甚么，嘿嘿嘿地只是坏笑。
小冰随身背着一个挎包，他现在把挎包翻开，从内里取出个相机，同时像是解释甚么似的对老五说道：“很多有头脸的人物到梦境楼用饭，都会和我们经理合个影呢。你明天也看到了吧，墙上挂得一张一张的。明天年你面子大，我们经理也得和你照一个。”
毛寸头挤着眼睛，嬉皮笑容地：“别装了，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明天早晨你陪我，说吧，多少钱？”
老五哼哼了两声，想挣扎却发明手脚都已被紧紧捆住。他只好无法地看着小冰再次亮出了鞋底，这一次倒是结健结实，精准地踹中了那颗土豆，老五只感觉牙关一震，全部口腔都被那土豆撑开，塞了个满满铛铛。
“如何样？梦境楼的土豆味道不错吧？”马亮看着老五坏笑了两声，又转头对小冰说道，“把相机拿出来吧，拍照纪念！”
马亮早已在中间等得不耐烦了，他手里攥着先前的阿谁土豆直接往老五的嘴里塞去：“妈的，爱吃土豆是吧？明天我让你一次吃个够！”
马亮的目光和老五对了一下，语气忽又变得森然：“不过省会已经容不下你了，你明天就得分开。”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他拖着椅子凑到女孩身边，在对方的耳畔说道。
很快便有很多男人重视到了这个女孩，包含不远处卡座中的一群小伙子。从装束打扮来看，这帮人像是一伙游手好闲的纨绔后辈，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找到了女伴，唯独一个剃着毛寸头的瘦高个仍然是孑然一人。因而世人便调笑了一番，鼓励那毛寸头去搭讪这独坐的女孩。
“嗯。”小冰点头表示认同，“得想个别例整整。”他的目光在屋里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有了些主张。
“靠，茬挺硬啊？那老子明天就成全你了！”马亮冷冷地笑了一声，又一拳打在老五的太阳穴上，后者此次连哼也没哼，身材直接便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