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编号是遵循片拍摄时的前后挨次主动天生的。”罗飞进一步提示尹剑,“你重视一下,从280到285,这六个编号的照片在相机里是没有的。”
“你是思疑这会和郑教员的遇害有关联?”尹剑体味到罗飞的潜台词,他将相机在手中翻了翻,很有些烦恼地叹道,“莫非这小我就是郑教员要寻觅的目标?如果真是如许,那我们岂不是来晚了一步,罪犯已经把最首要的线索抹掉了。现在留在相机上的这些人,多数对案件本身是没成心义的。”
……
尹剑把相机调到相干的界面又看了一下:“嗯,是一些数字的编号。”从001开端,002,003,004……如许顺次往下摆列着。
照片上的郑郝明双目紧闭,嘴倒是半张着,仿佛另有一声号令未及收回。在他的脖颈上,一道可骇的伤口横拉畴昔,中间的标尺显现出它的长度足足有七厘米。从伤口处流淌出来的血液在尸身下方汪成了一大片,占满了全部相机的屏幕。
“哦?那他手上正盯着甚么案子?”
“很好。”扳谈的氛围重新回到了本身的掌控以内,罗飞对劲地摸着下巴,嘴角现出两道浅沟,然后他又将话题切往了关头之处,“关于十八年前的那桩案子,你临时没需求问那么多。现在我有些题目要问你――嗯,比来几天,郑警官有没有甚么变态的行动,或者说,他有没有一些特别的言行?”
“阿谁相机就在客堂里的桌子上!”罗飞一边说,一边转头向案发的屋子看了一眼。明显是对阿谁相机有所窥测。
尹剑踌躇了半晌:“好吧……我去试一下,首要还得看我们队长同分歧意。”
尹剑把最后几张照片又翻出来看了看,公然如罗飞所说。不过那些都是些很藐小的细节,不经提示很难发明。
郑郝明遇害案的案情通报会正在停止,集会由市属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韩灏主持,各分局刑警队以及派出所的相干卖力人均列席插手了集会。
说到这里,韩灏冲尹剑做了个手势,屏幕上开端一张张地切换现场的环境照片。
罗飞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小伙子毕竟是别人的部属,阿谁韩队长不好通融,而刑警队本身又是一个规律严明的处所,他也不能太能人所难了。
十三点二十四分,省会公安局刑警大队内集会室内。
“嗯,没错,这的确是首要的线索。”尹剑不得不向对方投去佩服的目光。
快速复看以后,公然如此!尹剑略一思考,心中已然了然,脱口道:“我明白了――这六张照片是厥后被删掉的……既然是连着号,那么这些照片应当是拍的同一小我――也就是第五十八个被拍摄者。”
两个厥后的省会刑警奉了韩灏的号令守在案发地门口,神采严肃。罗飞略一思忖:本身现在想再进阿谁屋子,已然没有太大的掌控,倒不如还是乞助于身边这个方才结识的校友。
“你如何晓得?”罗飞对尹剑的最后一句话很感兴趣,“他和你聊起过吗?”
而罗飞的思路已经在思虑这个征象背后埋没的意义:“是被谁删掉了那些照片?为甚么要删掉?”他喃喃地似在自言自语,“这内里或许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