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赤军步兵缩了缩脖子,叹道:“说的对。”
D区为低谷,共有四个交火点,我们赶了一天路,路子D1、D2,这两处的确产生过战役,但早在我们赶来之前,战役就已结束。我心中不由佩服起老蒋,他的计谋阐发才气太强了。
宁疏影将我弄醒,我俩没筹算喊醒老蒋,如法炮制,再度以“枯叶加嫩枝”撬开了卢锋的嘴。
多日来,老蒋未曾好好睡过,此时熟睡的他像一个孩子。
鞠问过别的五人,得知D区没有赤军批示部,“杀”掉统统俘虏后,我们便单身前去C区这片高地地区。
“想搞啥?”对方预感不妙,颤声道。
此次军演已然畴昔了三分之一,因为宁疏影俘虏的均是团营级别的头头,导致赤军3个团部和4个下辖营瘫痪,故而D.I.E建功不小。裴奚贞给出了动静,说蓝军已有2.5万人离开战役,而赤军却阵亡了3万,比我方多了近百分之20。
“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很难受对不对?”蒋天赐冷眼相向,语气极其凌厉。
见此景象,老蒋才肯放过他,把嫩枝抽出丢在地上,我便撤回了捂住赤军步兵嘴的手,用力的在厥后背拍了拍,他扑哧一口,尽数吐出被唾液粘分解团的碎枯叶,用力咳嗽了几下,仍然有残存的枯叶残片黏在口腔和喉咙,难受极了。
“疆场上,胜者为王。”蒋天赐瞋目而视,他凶巴巴的道:“如果现在不是练习,你就是战俘,我等虐之,杀之,另有机遇告?”
时维玄月,序属初秋,但以南边暖和的气候来讲,落叶并不算多。我寻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捧着一小把枯叶跟柔嫩的枝条交给了蒋天赐。老蒋接过道具,他笑了笑,望向满目迷惑的赤军步兵。
“想不想再体味一次?”我诘问道。
“端你们蓝军的老窝。”封天恒道。
头一次赶上大范围的战役,炮火连天,震耳欲聋。
“封天恒,二十九师第三旅六团团长。”他不甘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