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顺势摸了一把放在面前。
“等一下――”我俄然开口,突破了这份沉寂。
“妈呀!这是甚么玩意!”我用力踩着脚下那玩意的脑袋,双手在空中胡乱的舞动着。
一片猩红。
“我和你一块出来。”崔永丰清算好他的大烟枪,昂首就要往内里走去。
“好,我们这就走。”
脚下又传来熟谙的拉扯感,我下认识的低头一看,吓的差点没叫出来。
“不好!他早了一步!”李元峰掉头就往我们跟前走来。
逆天改命,不成行。
我吓坏了,顿时甚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拿起符纸就往下丢,也不管是丢在谁脸上,只是一刹时的事,各种刺耳的惨叫充满着我的耳膜。
扑通一声,李元峰俄然双膝跪地,声音之大,吓了我一大跳。
“为甚么?”崔永丰非常不解的问道。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歇一会,却借着燃烧火光往下一瞥间,看到了无数张密密麻麻狰狞的脸!
李元峰听了崔永丰的话,仿佛感觉他说的也有事理,便不再吭声。
妈呀!这么多!
以是,在面对曾经的故乡时,他沉默的像一尊雕像。
“五十年了,我轻易偷生五十年,也该去处我的乡亲们请罪了!”李元峰昂首看着乌黑的星空,神采间尽是凄怆。
只听得一声刺啦的响声,符咒在那玩意脑袋上燃烧起来,连带着那半张脸也烧了起来,那恶心东西吃痛,立马松开了我,向下垂直掉下去。
“趁这会工夫从速走吧!我总感觉内心慌得不可。”李元峰那边也处理结束,一把符纸往怀里一塞,凑过来道。
脚下的玩意黏糊糊的,半张脸充满了绿色的黏液,看着人就恶心。让我单独面对这东西,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这棵柳树有上百年的年龄了,早已经修炼入迷识,老树流血,必有异动,李家村,怕是已经有人出来了。”崔永丰向我解释道。
李元峰面对着郊野站着,风吹起他的衣袖,他的手中握紧着那根来时骑的棍子,眼里充满了哀痛。
“不孝子孙李元峰,返来看各位乡亲了!”又是嗵的一声,李元峰的头结健结实磕在了地上,复兴来时,额间是一片赤色。
破败的围墙,耸峙的大树,明示着数十年前它的生机。
“小子不错!”崔永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该这么做,这玩意欺软怕硬,你要把他们整服了,他们就不敢缠着你了。”
“这――我――”我结结巴巴的,不晓得该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