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薰还想接着说甚么,但对方明显没有再理睬她的意义。
言罢,他指了指本身的脑袋,调侃地“哼”了一声。
随行的医官细细查抄后,确认不是剧毒,而是过量的五石散,是以发作迟缓。
锦王是廉王的亲弟弟,不管犯了何事都要护着的亲弟弟,而叶池则是廉王的左膀右臂。按理说,他们二人之间应当并无冲突。
澹台薰闻言稍稍放心了些,回身快步分开了御史台。
朝中要员及两名皇亲在入京路上遇袭,大理寺奉旨调查,可前来问的题目都希奇古怪,只问她当时有没有赶上刺客,对中毒之事一概不提。
澹台薰不动声色地将两手的拳套正了正,面色警戒地后退了一步,却闻声一个低低的笑声传来:
“澹台大人,好久不见。”
回京的路途并不顺利。
她如何不晓得?
她开门见山道:“大人是否晓得此案内幕?”
锦王轻笑着昂首,语气轻浮:“本日月色甚好,不知澹台大人是否有雅兴,与本王饮上一杯?”
……大功?
当天,这名忠心耿耿的副将便将她前来拜访叶池的动静奉告孙余,对方却很不觉得然:“满朝高低都晓得他俩是相好,一个没背景的女人能折腾出甚么幺蛾子来?”
澹台薰与她点点头,沉默不语。
暗中当中缓缓步出一人,身材高大矗立,表面在乌黑的夜幕中看不清楚。
“澹台大人,没有陛下的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
固然澹台薰在京中没有背景,但倘若她想,硬闯丞相府并不是甚么难事。
许之焕夙来是个口气不善的人,但毕竟与叶池同窗多年,再加上先前的弹劾案,澹台薰体味此人的老谋深算,不似大要上的纨绔。
她点了点头,没再对峙,乖乖回了家。
题目只在于,叶池不喜好这么暴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