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良……你别吓母亲啊,儿子……你如何了?”季氏也探了探儿子的鼻息,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好端端的,如何吃了那饼子就死了,是谁下毒害死我的树良,是谁……。”
“我瞧着姨娘屋里服侍的人不是很聪明,到时候请母亲再派人过来吧。”靳明月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红着脸低下头的小竹,淡淡的说道。
“中了甚么毒?”胡氏颤声问道。
“靳大人,靳夫人,少爷已经没气了,是中毒身亡的。”大夫检察了半晌以后,顿时有了成果,一脸凝重的说道。
“老爷……是她,是她毒死了树良,老爷您要为树良报仇啊。”季氏扑倒在靳治雍脚边,死死拽住他的裤腿祈求道,眼中尽是痛苦和恨意。
“孩子。”靳治雍神采惨白,蹲下身想抱抱这个本身从未抱过一日的儿子,也不信赖这孩子就这么去了,可当他摸到儿子的手,肯定儿子没有脉搏以后,整小我都呆住了,眼睛一下子涨得通红。
“是。”靳树良应了一声,赶紧起家去桌子前倒水。
季氏看着儿子的背影,眼中尽是浓浓的不舍,但还是颤抖动手缓慢拔下了本身头上的珍珠簪子,猛的拔开珍珠,将空心金簪里的粉末往草莓饼上抖了几下,又敏捷将珍珠安回了簪子上。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就是吃了你给的草莓饼才被毒死的,杀人偿命,我必然不会放过你,必然不会……。”季氏指着靳水月大声吼道,神采非常狰狞可骇。
“走开,别碰我儿子……。”季氏却一把推倒了靳水月。
大夫查抄了一番后看着世人道:“的确有毒,是剧毒鹤顶红。”
“我没事……树良,你真的感觉夫人和几位蜜斯对你很好吗?”季氏摸着儿子的头问道。
“母亲吃吧。”靳树良有些受宠若惊,影象力母亲甚少对他这般细心的。
靳树良欢畅的很,当即吃了下去,因为饼是烤的,稍稍有些干了,季氏赶紧将本身的茶水给了他。
“我没有下毒,这饼子百口人都吃了,没有毒。”靳水月有些苦涩的说道,她现在实在是悲伤难过,好端端的,活蹦乱跳的弟弟就这么死了,更可骇的是……统统的罪证都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