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服侍靳水月的时候和四阿哥碰到过,但是她是奴婢,都不敢昂首,天然也不认得人,现在还担忧着呢。
别鄙夷她胆量小,当大半夜的,有人拿着长剑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能不怕吗?更别说这还是她仇敌的儿子了。
“算你运气好,今儿个我刚好长溃疡了,嬷嬷在小厨房给我熬了一锅绿豆汤降火,现在恰好给你解毒,如果常日里,我这小厨房是不开仗的,现在我已经把我能够用的药都给你用了,你如果死在我这儿,可不关我的事儿……。”靳水月看着四阿哥疼得都有些扭曲的脸,低声说道。
“既然你不是来杀我的,那你是来做甚么的?是不是手头紧急银子?我打扮台上有个木匣子,内里放着很多珠钗金饰,都很贵重,木匣子最上面一格内里有银票一千两,这是我全数的产业了,你如果喜好就拿去吧。”靳水月悄声说道,眼中还带着一丝防备之色,她当然不止这点产业,她此次进京带了很多银票,都被她藏起来了。
“你……你受伤了?”靳水月看着四阿哥,有些不成置信的问道,可他的伤口倒是做不了假的。
“外头有人方才叩响了府门,说有刺客行刺他们家主子,逃到我们靳家四周便没了人影,,你这院里可有异动?”靳树基在外头喊道。
“别喊人。”仿佛发觉到靳水月要大声喊人了,四阿哥立马说道,声音非常衰弱。
靳树基是分开了,妙穗却起来了,看着自家郡君屋里多了个男人,几乎失声尖叫起来,还是靳水月手疾眼快捂住了她的嘴。
要不要这么狠?
“四……四阿哥……如何是你?”靳水月的确惊奇的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如何会是他?
不过……传闻中毒的人不宜挪动,免得活血以后毒素分散的更快,加上他神采的确不大好,靳水月也无法了,端起碗到了四阿哥面前:“好吧,算我明天不利,你喝吧,喝了好给我立下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