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见那手札上头的“四阿哥亲启”几个字儿写的格外清秀都雅,不晓得比她写的字都雅多少倍,并且一点儿都不像男人写的字,顿时有些猜疑了,便对那主子道:“你可知这信函是谁送来的?”
“金雀,你去园子里摘花,我有些肚子疼,等会再来。”岚娇对身边的侍女叮咛道。
“是,主子这就去。”那守门的主子应了一声,爬起来便筹办走,却不料因为严峻,手札掉在了地上,还不偏不倚掉在了李氏的脚面前。
陪在一旁的岚娇闻言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心道这侧福晋还真是俗人一个,不过可不敢劈面说出如许的话来。
“侧福晋,妾身哪敢用这些菊花为您做羹汤,妾身这就去我们府里的小园子采摘菊花,妾身瞧见那儿也有。”岚娇赶紧回道,才不会上李氏的当,她嫁过来有一个多月了,也算清楚这府中几个女人的脾气,晓得这李氏仗着常日里还算得宠,又生养多,以是非常傲气,她天然不是和她计算。
旁人都感觉她家四爷非常严厉,从未几管闲事,并且他家四爷不好女色,以是旁人不感觉他对那靳郡主有甚么旁的设法,只感觉是他站得近,顺手一扶罢了,但是她却不这么感觉。
这个死丫头莫非不晓得男女有别,手札来往是授受不亲的事儿吗?还敢送信来,必定没安美意。
“四爷……四爷……您可别奉告侧福晋,是妾身和您说的啊。”岚娇愣了愣才追了出去,可外头那里另有四阿哥的身影,她只能拽着苏培盛道:“快去……别让四爷把我给卖了,不然侧福晋必然饶不了我。”
李氏闻言倒是没有再和岚娇计算了,只是冷哼一声道:“德妃娘娘送来的花,本福晋如果吃了,岂不是对娘娘不敬,岚娇,你安的是甚么心?”
“甚么?”李氏闻言神采大变,银牙紧咬,她但是记得她家四爷当初在宫中阅选时扶了靳家那丫头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