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一边想着,一边和十公主往太后娘娘宫里去了,只是两人才走到了门口,站在外头的卉芳便悄悄福身道:“公主、郡主,端敏长公主来给太后娘娘存候了,叮咛谁也不准出来,还请公主和郡主稍候半晌,亦或者去园子里逛逛,半晌后再来。”
“还是皇额娘最体味女儿,女儿此次进京是想给罗卜藏衮布讨一名公主为妻,亲上加亲嘛,还请皇额娘成全。”端敏长公主语中带着奉迎道。
“端敏姑姑不是皇祖父的亲生女儿,皇祖父当初后代未几,以是
“端敏长公主是谁给先皇生下的女儿?太后娘娘吗?可娘娘不是没有生养吗?还是畴前的皇后,也就是阿谁废妃?”靳水月真是有些心惊,连天子都欺负过的端敏长公主,现在还能飞扬放肆,申明甚么?申明其出身很可骇。
这位长公主不但妄论朝政,参与皇位之争还对当明天子直呼其名,其言行举止令人震惊。
“说吧……此次返来又有何事要哀家替你办?”太后语中较着带着一丝冷意,仿佛有些心灰意冷。
“皇额娘别活力,您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听女儿渐渐说,罗卜藏衮布的嫡妻嫁给他几年了,一向无所出,还常常这儿病那儿痛的,就没有好过,本年开春又病了,到现在都十个月了,不见好转,再如许下去,您何时才气抱到小曾孙?女儿出来之时已经让人停了她的汤药,想必没多久就有好动静传来了,她一死,罗卜藏衮布就能另娶了,不迟误”端敏长公主笑着说道。
“哀家说过多少次了,别妄论朝政,别参和皇位之争,你如何老是不听?莫非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天子措置你,你才甘心。”太后的声音传了出来,语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无法,当然……更多的是峻厉。
“不会吧。”靳水月还真不体味甚么端敏长公主,乃至第一次传闻这小我,并且人家是长公主,论春秋当她妈都绰绰不足了,如何能够和她一个丫头争宠,和她一个丫头计算这些?
“她病的太久了,女儿不过是帮她摆脱,对谁都好。”端敏长公主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