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水月闻言点头,当即坐到了太后身边。
“是,多谢皇祖母。”太子闻言悄悄点头,不过眼眶却有些泛红。
“明月,我晓得我错了,你不要如许不声不响,不睬我好不好?是不是那里疼?我这就叫太医再来看看,好不好?”太子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语中尽是奉迎,乃至还带了一点儿祈求之意,但是躺在床上的靳明月还是呆呆的看着床帐,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不管内心有多少迷惑,现在最首要的便是肯定姐姐的安危,其他的都容后再说。
“不了,你乖乖归去歇着。”太后倒没有叫她跟着,她有自个的筹算。
“妙穗,快让人请大夫去,巧穗随我进宫。”靳水月现在脑筋都快炸了,但是她不得不沉着下来,做好安排。
“有太子殿下在呢,您别担忧。”巧穗低声说道。
“水月陪您去吧,也好向皇上请罪。”靳水月深吸一口气说道。
靳水月已经在外头站了半晌,现在再也忍不住了,翻开帘子后走了出来,看着太子妃,沉声道:“太子妃,不知是谁奉告您,我姐姐会爬树,会上房顶的?水月却感觉此事大有蹊跷,说不定是有人用心害她。”
“是。”靳水月闻言当即回过甚来,一把抹掉了眼中的泪水。
“娘娘,感谢您,若不是您脱手相救,请了太医,姐姐恐怕凶多吉少了。”出了毓庆宫,靳水月看着太后,非常感激的说道。
毓庆宫偏殿外间,太后正坐在罗汉榻上,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之色,太子坐在太后身边,不晓得是不是过于焦急的原因,他的身子另有些颤抖,特别是伏在椅背上的手,一向抖个不断。
靳水月紧紧的捏住了拳头,小跑着出了府,上了马车。
“郡主别担忧了,太医都说侧福晋没事了,想必侧福晋必然能够很快好起来的。”巧穗在自家主子耳边低声劝道。
“没有,哀家好歹是他的皇额娘,他不会是以和哀家生分的,天子是个好父亲,这一点哀家晓得,他固然没有说甚么,但是已经下旨,准太医进毓庆宫为你姐姐医治了,一应吃穿用度,也不准外务府苛待,想必太子即便再被禁足一些光阴,也不会有人敢欺辱毓庆宫的人了。”太后柔声笑道。
靳水月闻言很活力,她的确会爬树,上房揭瓦对她来讲也不是甚么难事儿,但是姐姐那样的乖乖女,真的不会这些啊,太子妃美满是血口喷人,在靳水月眼里,太子妃的怀疑最大,因为全部毓庆宫,对姐姐最不好的人就是她,最妒忌姐姐的人,也是她,这一点,姐姐提起过多次了。
太子正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握着姐姐的手,不晓得在低声说些甚么,她听不太清楚,倒是姐姐,眼睛半张半合的,看着非常衰弱,神采也惨白的可骇,靳水月心疼极了,眼中有雾气不竭的积累。
“好了,都别说了,水月,过来哀家身边坐吧,统统等你姐姐醒来再说。”太后朝着靳水月招了招手,低声说道。
“她是你亲姐姐,哀家岂能见死不救,只是……到底违背了天子的意义,哀家还是去乾清宫走一趟吧。”太后看着靳水月,柔声说道。
“人醒了就好。”太后闻言松了一口气,她这是爱屋及乌,晓得她家水月很在乎两个姐姐,以是才体贴一番的,不然太子尚在禁足当中,是不能有人看望的,更别说请太医了,她今儿个也算是“违背”了天子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