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又清算了一番,带了很多东西,往十二阿哥的府上去了。
且不说十二爷答不承诺,就自家姐姐这番话就让靳水月吃惊了,难不成……现在府里的事儿都是自家姐姐在做主吗?连常日里的情面油滑,十二爷都和自家姐姐筹议,要晓得……这些事情本是嫡福晋管着的,莫非富察氏现在一点儿权力都没有了?这也当然显得姐姐得宠,可姐姐现在有孕在身,本就疲于对付,若再被人记恨,那就不好了。
“这是甚么?”胡氏伸手捡起地上的玉钗,拿在手里看了看后对女儿说道。
“郡主,是一盆非常贵重的碧玉兰着花了。”秒穗真把自家主子的叮咛当真了,才见主子用完了早膳,便低声禀道。
“是谁?”胡氏看着女儿低声问道,她晓得女儿从小到多数是极有主张的孩子,现在竟然和人家私定毕生了,必定非君不嫁了,她内心固然有点儿愁闷,并且非常不舍,不过还是体贴女儿给她选的将来半子是谁?
“不是,四哥今儿个也进宫了,我瞧着他倒是没有那里不对劲,只是双眼充血,神情怠倦,想必昨儿个是彻夜未眠的。”十二阿哥固然感觉有点儿惊奇她这么问,但还是笑着说道。
靳水月本想否定的,但是不晓得为甚么,她真的不想对母亲扯谎,更不忍心棍骗她。
“你这丫头,可别胡说,我必定会生个宝贝女儿的。”靳新月笑着说道,语中还带着无尽的期盼之意。
“母亲别担忧,女儿晓得轻重的,他必然不会孤负女儿的。”靳水月说到此,忍不住顿了顿,四阿哥昨儿个一夜都没有来,一开端她很活力,可渐渐的却担忧起来了,她晓得他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到底是甚么启事让他践约了?毕竟他比来每天夜里都来的,并且前日他分开时也说昨儿个会来的啊?难不成是他出了事?还是他府里出了甚么天大的事儿吗?
“是。”十二阿哥悄悄点头。
“不碍事,我们去看望了皇阿玛,他白叟家昨儿个睡得不太结壮,本日才有些头疼,太医说安息静养一日便成,等会我派人送些药材给皇阿玛,也趁便再让人送些人参和鹿茸甚么的去四哥府里。”十二阿哥笑着说道,对自家侧福晋倒是没有涓滴坦白。
就在靳水月担忧时,十二阿哥看着靳新月道:“并不是给李侧福晋的,今儿个在宫里时,传闻四哥府里昨儿个请了两次太医,仿佛出了甚么大事儿,我倒是没有问那么多。”
“那要紧吗?”靳新月赶紧问道,毕竟天子的安抚对皇子们来讲但是一等一的大事儿。
“母亲今后就晓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等女儿梳洗好了,就陪母亲去十二爷府上看mm去吧。”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往外走,嘴里赞叹道:“下了一夜的雨,氛围就是好啊,另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呢,不晓得是甚么花开了,秒穗快好好瞧瞧去,如果好花,一会给二姐姐送去。”
“碧玉兰,那倒是不错,一会带上,送给姐姐。”靳水月笑眯眯说道。
靳水月见此脸上闪过一丝烦恼之色,她将这玉钗压在枕头底下,已经是前两日的事儿了,一向也没有拿出来,哪晓得方才行动太大,才掉到了地上,玉钗倒是无缺无损,却被母亲给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