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晓得,她家祖父是个急性子,怕是忍不住要揍人了。
“臣靳辅谢恩,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靳辅心中震惊不已,天子……天子如何会……如何会俄然让本身官复原职?
“治豫,快去拉住父亲,万一父亲急怒攻心杀了那厮,我们靳家就真的完了。”高氏很怕自家公公会脱手,公公的力量颇大,一棍子下去还不知会如何呢。
“什……甚么?”本就被吓到的贺辉听他们要措置他,几乎瘫软在地,当即上前扑到了梁九功脚下,保住他的腿道:“公公开恩,公公开恩啊,靳大人,鄙人只是个小辈,今儿个不过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来混闹,您就看在家父的面子上,饶了小侄这一回吧,靳大人……。”贺辉开口告饶,只差没有跪地叩首了。
“恭喜大人。”梁九功再次恭贺。
“不谨慎撞的。”靳治豫一脸苦涩,随即恭声道:“不知公公前来靳家所为何事,家父他……。”靳治豫说罢回过甚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站在那儿的父亲,一脸苦涩道:“家父身子不适,公私有甚么叮咛固然奉告治庸便是了。”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靳辅治水有功,又熟谙黄河水务,今官复原职,仍为河道总督,钦此。”梁九功大声念叨。
一刹时,靳辅不晓得是欣喜还是难过,他老泪纵横,三呼万岁,颤抖动手接下了圣旨。
“梁公公安好。”靳治豫看了一眼站立在大门口,仿佛雕像普通一动也不动的父亲,微微游移了一下,便代父亲上前迎梁九功去了。
“传旨。”靳辅闻言总算醒过神来了,涓滴不敢怠慢,当即带着靳治豫和高氏跪迎圣旨。
“哟,三蜜斯长得真是敬爱,一看便是有福之人。”
“靳家大爷安好,大爷这是如何了?是谁伤了你?”梁九功一脸惊奇的看着靳治豫,他是晓得靳治豫的,脾气火爆,向来只要他打人的份儿,现在却被揍了,还真是新奇呢。
这前后不同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