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锁链是连在四阿哥和小六子双手上的,他们脚下也有铁链。
“成交。”特木尔点了点头,伸手将拴住四阿哥主仆的铁链拿了过来,递到了伊万手里,笑道:“他们身强力壮,随便使唤都不会出性命的,但是我们大王子但愿他们多活几年,能刻苦一辈子那是再好不过了。”
对于衮臣来讲,要折磨一小我,当然是要他活下去,生不如死的活下去,而不是痛痛快快的送他上西天了。
从上了马车的第三日起,他就逼迫本身抛开了畴昔的身份桎梏,没有一日不再为逃窜筹算。
这一起上,这四小我固然没有路面,但是现在这个特木尔一声大王子,他便想到了衮臣。
“每人两百两银子,不能再多了,如许的代价,在这边我们都能买到几十个农奴了。”伊万皱了皱眉说道。
四阿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他一向思疑害他的人是喀尔喀的贵族,或者是他的那些兄弟们。
四阿哥和小六子被带下去后,先是被人换上了一帮手链和脚链,紧接着便被人推了出去,从后门出了这庄园,然后又走了差未几一里地,才到了一处非常简易的院子里。
“特木尔,归去奉告衮臣,让他把脖子洗洁净了等着爷。”四阿哥已经快从走道消逝了,不过就在转弯的那一刹时,他俄然转过甚大声笑道。
四阿哥是皇子,在都城也见过本国人,包含这些沙俄人,并且这一起上也碰到了很多,以是并不感觉奇特。
一听到这些人竟然要将他们主仆卖了,还在谈代价,小六子真想破口痛骂,却被自家四爷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何止亏蚀了,的确是亏大发了,特木尔当初带着身边的三个兄弟,亲身抬了两箱子银子给巴克和巴朗兄弟,当然晓得自家主子支出了多少代价,这美满是亏蚀买卖。
就在本日,他们终究被几个黑衣人从马车上拽了出来,带到了一个看上去比较高大的修建群内。
不过……那也紧紧只是言语上的一些热诚罢了,他们记得衮臣王子的叮咛,必然要“照顾”好他们,起码身上不能有任何伤害,如许……他们才气在这儿呆很多年,不会才去几天就死了。
“是,管家。”当即有仆人应了一声,上来牵着锁链下去了。
“一百两银子。”特木尔闻言沉默了,他家主子并不在乎他将人卖了多少银子,他家主子就想让这位皇子永无翻身之日,成为仆从,糊口在异国他乡的最底层罢了,但是主子说了……卖四贝勒主仆的银子,就是他们一起北上的报酬,两百两……也勉强了,兄弟四个一人五十两,是他们在主子身边辛辛苦苦做侍卫三年的俸禄,但是……贰内心总想多要点。
当然……他们也晓得饭菜内里下了药,但是……在被饿死还是用饭之间,四阿哥和小六子都很明智的挑选用饭,毕竟人活着才有但愿,才有将来。
牛高马大的侍从将他们带到最里头时,一把将他们推到了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里,然后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后,扬长而去了。
现在的四阿哥和小六子都非常狼狈,两人都是蓬头垢面的,毕竟在马车内呆了一个月不足,从未下过马车,从未梳洗过,看上去和街边的乞丐没有任何辨别,并且这几个黑衣人,每日都会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乃至于这主仆二人一点儿内力都提不起来,空有一身武功使不出来,完整和浅显人差未几,以是底子没法摆脱锁住他们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