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做父亲的也一样,更别说儿子是在别的国度,不在他大清范围内,天子想想都感觉内心不安。
“皇上,臣这就让人送东西给贝勒爷去,臣辞职咯。”靳治雍手里抱着木盒,内里有圣旨、文书和天子给四阿哥的信。”
“皇上……。”梁九功闻言抬开端看着天子,一脸震惊。
“讨厌。”靳水月一下子涨红了脸,把他的手拽出来后,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后,在他耳边低声道:“都说了这几天不可,轻易有身。”
靳水月闻言当即起家穿好了寝衣,披着大氅把本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出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诚恳,一天到处乱摸。”靳水月撅起嘴说道。
梁九功闻言浑身一颤,赶紧应了一声,去传密旨了。
夜深了……靳水月却睡的不太安稳,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生了冻疮的手有些发痒的原因,她老是伸手去抓,而她家四爷每次都能在她刚抓伤的时候,拉住她的手。
“梁九功。”天子招了招手。
“起来吧,随朕出去。”天子悄悄抬了抬手,表示靳治雍和他出来。
“半吊子大夫,夜深了,快睡吧。”四阿哥一脸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脸说道。
“传朕的旨意,喀尔喀车臣汗部大王子,暗害朕的皇子,罪无可赦……斩立决。”天子沉声说道。
“如若不是胤禛吉人天相,水月丫头又聪明无能,找到了他,还不知胤禛会吃多少苦头,乃至会丢了性命,这个衮臣,的确是死不足辜。”天子厉声说道,还忍不住砸了桌案上的茶杯。
天子今儿个翻了她的牌子,按理说是该留在这儿的,只是现在都到了安息的时候了,另有人没眼力劲儿进宫求见,天子这一去,或许就留在乾清宫不来了,毕竟天有些冷,在外头走动非常冻人,只是听天子说会来,就必然会来了的。
天子固然活力,但是一想到太后也担忧两个孩子的安危,便连夜冒着风雪又去了一趟宁寿宫,向太后说了他们的近况,请太后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