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脸上现在也是惨不忍睹的,连贝勒府都回不去了,只能在九阿哥这儿呆着,因为他家福晋郭络罗氏生机了,直接不准人给他开门,可把他给委曲的。
……
该死的女人,为了躲着他,连巴豆都用上了,真是可爱至极。
他们兄弟三个现在完整像过街老鼠,大家喊打,走到哪儿都有无数人躲着他们,避之唯恐不及,仿佛他们就是瘟疫似的,连他府里的女人看他眼神都变了,昨夜他想叫个常日里还算喜好的侍妾侍寝,哪晓得常日里巴不得粘到他身上的女人竟然说肚子疼,来不了。
“哼……你等着,我迟早让你都雅。”八福晋闻言低声喝道,随即带着主子们扬长而去了。
“今非昔比了,万一那些东西被人动了手脚,也是能够的。”八阿哥沉声说道。
“走吧,我们回府,四爷差未几该返来了,他说了,今儿个提早一个时候返来。”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去,到了路口左边,坐上自家的马车归去了。
到现在为止,九阿哥都不晓得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但是三日内,凡是去过兰亭水榭的人,都得了这类怪病。
没错!就是怪病,因为他们身上都长了很多红点,可诸位太医和京中名医把兰亭水榭中的物品和吃食都查抄过了,底子没有非常,也不晓得他们的病因是甚么,大夫开了药,喝下去后也没有较着的好转。
不过独一让九阿哥松了一口气的是,太医们细心查过了,现在不会相互感染了,亦或者说,前几日进了兰亭水榭的人,才会得这类病,常日里和他们打仗的人不会,他家福晋和他同床共枕,也没有长出这类东西来。
“对了郡主,今儿个晨起,德妃娘娘宫里派人来了,让您明日进宫给她白叟家染发。”巧穗一边叮咛侍卫们拿东西,一边追上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