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走后不久,靳水月也醒来了,巧穗出去,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低声道:“郡主,遵循之前的安排,孩子我已经派人奥妙送出府给百草园内里可靠的人野生着了,您就放心吧,是个儿子,结实着呢。”
“嗯,大抵是有些怠倦吧。”靳水月笑了笑,坐起家靠在了床头。
“我们都是看在十三的份上才庇护钱氏的,只可惜她不是循分的人,固然如此,我也得让人庇护好她。”靳水月柔声笑道,靠在自家四爷肩上,低声道:“你忙你的事儿,府里的这些都是小事,不必操心,我若真的没法处理,会奉告你的。”
等统统清算好了后,已经快到中午了,靳水月刚好端起水喝了一口,四阿哥便返来了。
就这么纠结了一下午,到了夜里,两人躺到床上后,靳水月还是忍不住奉告了四阿哥。
“隆顺的下落我晓得,你如果想去找她,便分开贝勒府,带着孩子去找他,第二条路,你如果想持续留在贝勒府,那么孩子便由我找的人扶养,你今后在府里如果再兴风作浪,那我就老账新账一起和你算。”靳水月沉声说道。
“岚娇,比起畴昔,你变了很多,固然你一次次算计我,但是我始终还是记得我们幼年时的情分,我和你同为女人,也晓得一个女人得不到家中夫君心疼,是一件多么让人不甘又难过的事儿,但是我是不会把四爷让给任何人的,以是哪怕晓得你和隆顺有私交,晓得你有孩子,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你如何着……现在……我给你两个挑选。”靳水月说到此微微顿了顿。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要更加赔偿才对。
“岚娇,你也别急着说甚么,你和隆顺的事儿,我早就晓得,你让金雀去买药,想让孩子晚一些出世,然后等我生了孩子调包,我也晓得,不过……你拿走的药底子没有你想要的结果,那只是浅显的安胎药罢了,你让金雀去给你买药,却没有问大夫,那药给你的孩子吃了是否安妥,我却让人问了,那药吃了,即便孩子真的晚一些生下来,十有八九也是个傻子。”靳水月扫了岚娇一眼,冷声说道。
“福晋。”岚娇到了靳水月面前,也不敢太靠近,重重的跪了下去。
这个费事是他带进府的,他一个大男人,有管不了这么多后宅的事儿,内心还是非常惭愧的。
“郡主,钱格格让人送来了很多锦缎,说是给您的。”芸娘出去恭声说道。
靳水月闻言正欲说些甚么,却见芸娘进屋来了。
“那里不舒畅吗?手太冰了。”四阿哥握着靳水月的手,只感觉像冰块一样冷。
“把她扶起来吧。”靳水月看着岚娇惨白的脸,悄悄摇了点头,让人把她扶起来了。
靳水月闻言真是无语,她每次装睡,能骗过巧穗,另有芸娘,乃至她母亲胡氏,就唯独骗不过她家四爷,她明显双眼紧闭,神采天然,呼吸均匀,如何被看破的?
安排好统统后,靳水月便在屋里等动静。
“好。”四阿哥摸着她柔嫩的发丝,悄悄点了点头。
“难为你了,身子不便还要操心。”四阿哥看着自家媳妇,眼中尽是惭愧。
“嗯,好歹是条无辜的生命,冲弱无辜啊,看着点岚娇,别让她醒过来后大吵大闹。”靳水月感喟一声说道。
芸娘今儿个给岚娇接生,身上血腥味很重,归去后好好洗濯了,才来见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