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连太子都不敢调戏她,这该死的弘皙竟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看,靳水月不给他一个惨痛的经验,她就不叫靳水月了。
既然他都问了,靳水月当然没有坦白的事理,一五一十奉告了他,倒是坦白了弘皙对她不敬的事儿,有些事情,还是不说好。
不过,他即便认定是靳水月吓他,现在也不敢再猖獗了,但又不能丢了面子,便抬开端故作傲气道:“哼,本贝勒才不怕,伤了就伤了,那里会有那样严峻,四婶婶怕是用心恐吓人吧。”
弘皙闻言神采涨得通红,他早就传闻这位四婶婶是个短长角色,还备受太后爱好,自家四叔也把她当宝贝疙瘩宠着,今儿个才算是领教了,换做是旁人,毫不会如许和他说话的,毕竟有谁敢获咎太子的宗子?
“水月,主子说的不是很清楚,你把今儿个的事情再和我说说。”四阿哥叮咛主子好好守着弘昀后,拉着自家福晋去了外间。
靳水月看着弘皙,眉头微微皱起,这死小子看着她的眼神,可不是一个长辈对长辈该有的,而是一个男人盯着一个女人的眼神,眼中还是赤果果的占有。
“弘皙,放开我的侍女。”靳水月神采有些欠都雅,身边的人被欺负了,她表情能好吗?
现在,毓庆宫中,太子的书房外间里,有人不请自来,还翘着腿放到了屋内的矮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非常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