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太子的确没有甚么可担忧的。”太子也笑了。
“本太子这就去瞧瞧,还请四弟妹临时不要轰动皇阿玛。”太子只感觉盗汗直流,他好不轻易复了太子之位,固然本身还是比较高调,但是比拟畴昔收敛了很多,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干出如许的事儿来,真是让他火冒三丈,想暴打阿谁不孝子。
靳水月晓得,太子是为了避嫌,以是不请本身进书房,她也不想出来,便站在门口等待。
服侍他的寺人总算回过神来了,当即扶住了太子,紧紧拉住了鞭子,颤声道:“太子爷,您不能再打贝勒爷了,再打下去,贝勒爷会没命了的。”
“四弟,都是为兄常日里管束不严,加上皇阿玛又宠着他,才让这臭小子养成了胆小包天的性子,今儿个竟然打了弘昀,实在是该死。”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挥动手里的马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弘皙背上。
她家四爷站在弘皙面前,弘皙正一个劲儿的叩首请罪。
看着太子疾步而去,靳水月脸上暴露了嘲笑,弘昀如果转危为安,保住性命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必然要让太子支出惨痛的代价,必然要让弘皙阿谁该死的东西偿命,不然她家四爷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换句话说,他当时候自暴自弃了,但是现在,身为太子的他,要戒掉这东西,已经千难万难了,他试了好几次都失利了,现在老九拿了这玩意来,也不晓得是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