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点了个红糖黑米粥,另有清炒藕片,地菜花煮鸡蛋,香菇鸡汤,最后还加了个腐乳。
一全部下午,四爷都在正院陪若音,就连晚膳,都在若音这儿吃的。
他扯了扯唇,想说让府医来瞧,这才想到府医被杖毙了,现在府中还没府医,一向是太医来的。
“这么会研讨,会做吗?”四爷随口问。
四爷见若音点个菜还一脸严厉,有些忍俊不由,“你倒是会吃,这么些菜,没一个是爷吃过的,你是如何晓得的?”
昂首就见四爷直勾勾地盯着他,只是面上没有神采,不晓得是好是坏。
用完膳后,下人们就利索的把桌上清算得干清干净的。
四爷轻笑一声,道:“看出来了。”
下午四爷一向在忙,若音倒是在罗汉榻睡了个午觉。
以是,如许的若音,在四爷眼里,是格外不一样的,仿佛看到她,嘴角就会不由自主的上扬。
因而,她捂着肚子,难受隧道:“爷,我真的吃不下了,你是不晓得我多难受,你想想,如果你一向流血不止的话,你还吃得下吗?”
“不吃,吃不下。”若音没胃口,前提反射性地蹙眉回了。
书案上摆着一香炉,香篆正环绕着,香炉旁是青铜茶炉和白玉茶盏。
此时恰好是下午,四爷褪去锦袍,翻开锦被一角,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陪着她睡了个午觉。
且四爷说的话又不会过分,就像是漫不经心的提起,更像是晚风,微微拂过若音的耳间。
这一次,还是一样的,除了若音点的,膳房还上了几道别的菜。
“你睡着的时候。”四爷戳了戳她的脑袋,睡得太沉了,连他来了都不晓得。
上面铺着藏蓝色的床单和被子,应当是四爷午休,或者累了时能够躺一躺的。
四爷见她醒了,一面低头批阅公文,一面淡淡道:“先用膳,夜里你就宿在前院。”
“爷盯着我看甚么,莫非我脸上有东西吗。”若音见四爷用那种打量的眼神看他,内心有些发毛,但她面上还是淡定地笑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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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四爷在这儿,她只点粥和腐乳就够了。
这么想着,他才把到嘴的话咽下去,月事叫太医,也有些不太合适。
“爷又打趣我。”喂个鱼也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来。
“好了,天不早了,回前院吧。”四爷擦完手,把帕子递给了苏培盛,上前拉着若音的手,就回了前院。
漫步的时候,若音逛逛停停,见着喜好的花,闻到好闻的花香就停下来。
乃至于若音点的那几道菜吃得七七八八了,膳房后添的几个菜几近没如何动。
若音对上四爷扣问的眼神,不美意义地回:“不会做,但我很会吃!”
他记得,她之前胃口没这么好的。
看得若音不平气地说:“呀,我喂的时候它们都没这么欢畅,换成爷来喂,一个个的恨不得跳到岸上来。”
底下五颜六色的鲤鱼纷繁堆积在一块儿抢食,个别好动的还跳起来抢。
而书案两侧放着盆栽,左边一盆罗汉松,右边一盆南天竹。
前院里,四爷传闻若音用饭都没胃口,这才从内里返来,就大步流星的往正院去了。
当他看到若音喝了点粥就不吃了,便蹙眉道:“再吃点,喝碗鸡汤都好。”
实在她会做的,不过身为四爷的女人,要好好保养,少打仗油烟吧,何况这里还没有油烟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