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若音一拍身边的小桌几,弄得桌上的杯盏“哐当”响,茶水四溅。
但只要这个丫环,是最知心的陪嫁丫环。
“福晋饶命,主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冬莲朝若音叩首,仿佛闻到了不详的前兆。
世人先是跟若音酬酢了几句,套套近乎。
加上四爷要出征,她忙得紧。
若音挺直了腰板,端出了当家女仆人的风采,道:“接下来的一段时候,四爷不在府上,你们几个,便到我的正院坐坐,我给你们,立立新端方。”
最后恭恭敬敬地哈腰奉上。
而她也不会健忘,当初她有孕在身,钮钴禄氏公开里,是如何待她的!
“大胆贱婢,福晋让你奉茶,是你幸运,你畏畏缩缩就算了,还将茶水洒在地上,是为何意!”柳嬷嬷厉声呵叱。
“mm一瞧就是个心善的,你常日啊,必定是太惯着底下的人了,这一次,我便帮你管束不听话的主子,这主子不听话呀,就是得打,往死里打的那种才好,不然不长记性。”若音瞥了一眼柳嬷嬷。
吓得冬莲“噗通”跪在地上,“福晋,你......主子一时没拿稳。”
有些只是皮开肉绽,有的则重伤或残废,最严峻的才会没命。
不可,必然得保住冬莲。
此话一出,世人都看着阿谁丫环。
而钮钴禄氏进府后,就一向是这个冬莲,跟在钮钴禄氏身边忙前忙后的。
传闻,还是个陪嫁丫环呢。
若音则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再如何套近乎,也抹不掉个别人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打几十板子,躺几个月,就会没事。
柳嬷嬷会心,大声道:“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往死里打!”
那就是要把冬莲活活打死了。
因而,她道:“姐姐,此次是冬莲的不是,也是我没管束好,待我归去后,必然好好经验她,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绕她一回,mm我感激不尽!”
冬莲手上被烫,下一秒,“哐当”一声,杯盏便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李氏几个,走了几步,就听到若音的声音,个个顿了顿法度。
“回福晋,主子冬莲,是钮钴禄侧福晋院里的。”冬莲福身回道。
现在四爷不在府上,她们的运气,就全数把握在若音手上了。
而这些成果,也别离有分歧的结果。
“四爷把府里交给我,这府里的统统,便由我所管,别说你一个主子了,就是府里统统的主子,包含你的主子,都得听我的。归正,我把话撂这儿了,别的可由不得你!”
“姐姐,有事?”李氏转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