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若音话里的意义,让她认清谁才是府里的当家女仆人,千万别站错了步队。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接着便看向若音,扯了扯唇。
见状,一旁的钮钴禄氏,吓得捏了一把盗汗。
暗害皇嗣这一条罪名,她们家能够要诛九族。
她是受人教唆,暗害皇嗣,岂不是百口都得玩完?
她看出来了,方才钮钴禄氏的话,让丫环有些摆荡了。
辩白也不是,显得心虚。
“说吧,你们当中,是谁受了教唆,又是谁教唆的。”若音双手叠放在腰间一侧。
他们只认若音这个嫡福晋。
孰轻孰重,她一个没读过书的丫环,还是分的清的。
何况,她听着也嫌聒噪。
可正院的主子,那里管她是不是侧福晋。
但是,事情如果闹到四爷和康熙那儿。
若音接过后,将银票渐渐展开。
此话一出,才扯了扯唇,筹办说话的丫环,立马就顿在原地。
“mm切莫冲动,不然的话,我会思疑,是你教唆的她。”若音转头,朝钮钴禄氏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只见丫环从袖袋,取出一张泛黄的银票,递给若音。
丫环持续道:“当时,冬荷要我在福晋的生辰宴上,往鸡汤里偷偷放薏仁和马齿笕,她说了,李侧福晋要养身子,必定会喝鸡汤的。还说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是福晋教唆的。”
有两个丫环,吓得冒死点头,异口同声道:“福晋,主子是冤枉的!”
现在,李氏恨恨地瞪着丫环。
心说得亏站对了步队,不然就钮钴禄氏这职位,如何保得人。
“你信口雌黄,我比来在院子里养伤,如何会让主子给你银子,去干好事!”钮钴禄氏大声辩论。
她这,顶多算是威胁利诱吧?
钮钴禄氏甩了甩手帕,僵笑道:“姐姐们谈笑了,我就是怕这个丫环屈打成招,冤枉了好人。”
“好好想一想,再来奉告我,别觉得你们一心寻死,便能够一了百了,如果让我发明,你们有栽赃歪曲的怀疑,本福晋......”
不辩白么,又担忧丫环反目。
钮钴禄氏如果一向拆台的话,很影响丫环说实话的。
迫不得已,她才收了财帛,好给家人治病。
“她给你的报酬是甚么?”若音问。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透着极大的威胁。
一时候,丫环低垂了头,仿佛在深思。
丫环深思半晌后,咬咬牙,跪行到若音跟前,道:“福晋,主子是被人教唆的。”
家里有人抱病,却没钱治病。
可贵跟若音同一个阵营,一起架空钮钴禄氏。
事情如何跟她设想的,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