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你还吃甚么药。”四爷问。
直到四爷走远后,若音才对一旁的柳嬷嬷说:“去,再把那药熬上。”
想明白这层短长干系后,若音忙挽着四爷的手臂,笑道:“爷,我嗓子已经不疼了,不必看了。”
紧接着,一行人抬脚就往正院走,可正院的若音,正让柳嬷嬷熬药呢。
归正四爷是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终究朝冯太医摆摆手,意义是不消查抄了,让他该如何忙就如何忙去。
“就是呀,主子也不知怎的,冯太医说这事和福晋有关,还是很要紧的事情。”苏培盛谨慎翼翼地说。
至于主子爷会不会听他的,就是主子爷的事了。
纤纤玉指在四爷头部各个穴位揉按,按得四爷昏昏欲睡,在她那儿歇了一觉。
太子传闻他府上没有府医了,天然是满口承诺。
神清气爽的四爷回了前院,筹办清算一下就出府的。
“甚么事,等我返来再说。”四爷急着出门办闲事呢。
四爷手一挥,道:“说闲事吧。”
“药当然不能立马停,得好了后,再喝个两三天,这叫稳固。”若音一脸灿笑,还问一旁的冯太医,“对吧,冯太医,是这么个理吧?”
可她还不能透暴露来,只得扯出一抹天真天真的笑容,“爷说的哪门子话,既然都把我嗓子治好了,药还能差到那里去,就别劳烦冯太医了,冯太医头一天进府,必定另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归正若音只差没胸口碎大石了,哦,不对,只差没往四爷怀里扑了。
既然冯太医都这么说了,四爷也就信觉得真。
醒来时还直夸她伎俩好。
冯太医点点头,瞥了一眼房里的主子,看起来像是要和四爷聊甚么惊天大奥妙一样。
这如果让太医瞧出来了,她岂不是得玩完呀?
此时的若音,满脸殷切地看着四爷,美眸一眨也不眨的。
第二天一大早,若音可贵夙起一回,服侍着四爷换衣洗漱,还站在正院门前目送着他分开。
闻言,四爷在太师椅坐下,“罢了,从速叫他出去吧。”
“老夫见过福晋。”冯太医拱手道。
“尽胡说!”四爷面色一沉,不乐意了,但终究还是一软,“从速给爷生个孩子吧,爷会好好待你和孩子的。”
比及若音把药喝完时,四爷恰好带着冯太医来了。
四爷对上那双殷切而奉迎的眸子,有过一瞬的怔愣,固然不晓得自家福晋为何如此殷勤。
公然,一传闻和福晋有关,四爷就开端上心了,“福晋的嗓子不是好了吗?”
不过,还不等四爷发言,若音就率先说话了,她奉承地说:“爷,我比来学了一套按头的体例,特别舒畅,你要不要尝尝。”
但他闻着氛围中的药味,还是开口:“既然好了,就让冯太医看看你在外边买的药方有无大碍。”
冯太医出去后,就拱手施礼。
“你的情意我心领了,这类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行了,你是福晋,别太累着了。”四爷搂着怀里的她,柔声道。
苏培盛应了后,忙不迭就把冯太医带出去了。
“哎,是。”柳嬷嬷应了后,还是照做了。
她这伤害期,不敢忽视,不得可劲喝避子汤啊。
冯太医点点头,便转成分开了。
当天夜里,四爷就在正院歇下了。
她昂首对上四爷,问道:“这是?”
听到声音,若音才看向一旁的冯太医,都怪四爷太俊朗了,只要他在,身边的人就跟氛围似得,没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