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从康熙的角度,一定不是件美事。
康熙面上有些沉,那双锋利的眸子,在直郡王和精兵们身上扫了扫,道:“胤禔,你这阵型倒是排练的整齐,只是那长蛇阵,虽说矫捷力强,看起来壮观,但战役力弱了点,另有那精兵们面上,为何一脸倦意?”
若音本来处于看戏状况,可俄然有个骑射队,突破了一尘不染的,在陆地上摆阵法的演练。
一个个“吼吼哈嘿”,口中的气势是足了,可工夫却不见长进。
“正所谓慈不掌兵,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宠儿,不成用也。”听到解释的康熙,不但没有指责,反而欣喜隧道:“你做的很好,精兵们没日没夜的练习着,还能对峙完,实属不易,赏!”
他先是登台四顾,将全部围场的风景尽收眼底。
然后,视野扫了眼底下的八旗精兵、王公大臣。
这下子,世人的目光,纷繁看向身穿茶色锦袍的直郡王。
“可这世上,能给蜜斯幸运,一向待蜜斯好的人,也就四爷了,如果蜜斯成心,只要暗戳戳在四爷面前说一下,他必然会上门提亲的。”
可再次回座面对世人时,面上的对劲之色,却更加的较着了。
“是,儿臣服膺在心。”直郡霸道。
但与其说是带兵,不如说是演出吧。
“可......”
紧接着,又有好几个将士,带着精兵演练了一回。
“切莫记着,掌兵不宜仁慈过分,但也不能落空该有的仁爱之心。”康熙语重心长隧道。
------
好几个面上怠倦,仿佛为了练习,几天几夜没合眼似得。
他在康熙面前,那是好像听话的大儿子。
看来这批人,克日里没少受直郡王的压迫啊。
心头俄然有种“登高壮观六合间,林海茫茫去又还”的感慨。
“那你就太不懂四哥了,我想别的他都能够承诺我,唯独这个他不会同意。”佟佳采羚从金饰盒挑了支薇灵簪,递给丫环,“行了,你们从速给我打扮,我能看出来,四哥待四嫂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我不能冒这个风险。谗谄人的事情心机,你们想都不要想,不然四哥建议狠来,我都不必然保得住你们。”
若音通太小德子,找到了坐在较前的四爷。
若音看着直郡王在那卖力的带兵,瞧着倒是整齐齐截,像模像样。
虽说直郡王这支步队是完善了精力,但团体上还算能够。
他诚惶诚恐隧道:“儿臣服膺皇阿玛教诲,另知本日是皇阿玛检阅精兵的日子,这几日便勤加练兵,几近是没日没夜的练习着,便多少有些倦,还请皇阿玛恕罪。”
如果您输了,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这话她没敢说。
“平身。”康熙声如洪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