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隔三差五让人送些金饰来,偶尔弘毅也在。
以是,就算四爷不是每天来她这儿。
次数多了,他就是不懂那些簪子、钗子、步摇。
若音一看,那是一套白玉金饰,有簪子和叉子,另有步摇和夹子,样样都雕着都雅的形状,精美的很。
四周是纯洁而白得发亮的钻石,包裹着中间那颗海蓝色的心形宝石。
“福晋,另有这个吊坠,的确要刺瞎主子的眼睛了。”巧风把一个巴掌大的珐琅匣子,呈到若音跟前。
“啊,它很贵重吗?”巧兰见自家主子见了这把梳子后,比见到宝石还冲动,不由得问了一下。
到门口时,就闻声女人和弘毅的对话。
到底是壕无人道的四爷,就是顺手送把梳子,都代价连城。
一开端,她被那金丝楠乌木富丽丽的表面给吸引住了,倒是没想那么多。
可现在被巧兰这么一梳,就感觉不太对劲啊。
“对,阿玛最好了,他另有给额娘买花花戴。”弘毅点着小脑袋。
金丝楠乌木就跟更不消提了。
纵使她发觉梳子不对劲,又如何敢说梳子有题目呢。
“好勒。”巧兰应了后,非常谨慎翼翼地拿着那把梳子,给若音梳头了。
若音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而是直接抬脚就往屋里走。
一番洗漱后,她叫来了巧兰:“睡得头发都乱了,你给我梳个架子头吧,就用爷送来的那把梳子。”
一下子,头发就顺滑多了,还能一梳梳到底。
“哎。”巧兰应了后,就换了若音一向拥着的牛角梳子。
当天傍晚,四爷忙完差过后,就回府了。
本就大步流星的法度,变得更快了。
到了那儿,四爷没让人唱报,也不准柳嬷嬷几个进屋汇报若音。
闻言,巧兰立马跪在底下,“主子,是主子手拙,弄疼了您。”
然后,她如获珍宝地说:“啧啧啧,这但是金丝楠乌木梳子,它会越用越亮的。”
明显没有上漆,却有着比漆还要强的光芒感。
若音用指腹悄悄摸了摸梳子,能较着感遭到此木质温润、细致、柔+滑如玉。
“这么好的木料,却毁在了低劣的木工手里。”说完,她将那木梳随便扔在一个金饰盒里,“巧兰,换把梳子,持续帮我梳头吧。”
苏培盛带着一屋子的主子,在门口候着。
而四爷送她的这条蓝宝石吊坠,是蓝到发紫的靛蓝色。
棋色采素净,可谓蓝宝石中的极品。
“嘶~”若音倒吸一口冷气,实在忍不住了,“巧兰,先别梳了,你有没有发明,这梳子梳头有点卡啊。”
她挠了挠脑袋,堕入冥思苦想状况。